妖将对劲地笑了起来:“这个声音就对了,舒畅就该这么叫呀,你不叫,本座如何晓得你舒畅呢?”
妖将转过目光,看向嫘尤,淡淡道:“你刚才说出了冲犯我的人会有甚么了局,那么,你应当也晓得,叛变我的人,又是甚么了局?”
统统都完了么?
“莫非你这么快就忘了?”妖将说道,“还是说,需求我帮你回想一下?”
“舒不舒畅?”妖将柔声问道,“如果不舒畅的话,我能够让你更舒畅一些哦。”
终究,他来到了岩浆池中间,看着脚下翻滚的岩浆,仿佛天国普通,他的心中,涌上来无数庞大的情感,他说不清那些情感是甚么,但他也顾不得思虑太多了。
“妖孽……”仓颉还是咬牙,气愤地蹦出两个字。
他闭上眼睛纵身一跃,眨眼之间,身子便没入了岩浆当中,消逝不见。
“你这贱人,都是你害的!”仓颉看向嫘尤,忍不住大声骂道,“甚么赤焰果,放屁,底子就没有甚么赤焰果,你害死了西陵族,现在又骗得我们来送命,我……我要杀了你!”
他越说越冲动,猛地跳了起来,朝嫘尤扑去。
“完了,都完了!”仓颉后退一步,缓缓地坐倒在地,神情变得委顿不堪,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岁。
“看来此次你是真的忘了!”妖将点了点头,渐渐朝嫘尤走去,“也罢,本座就帮你回想一下,看看叛变本座的人,最后会是甚么了局!”
妖将悄悄挥手,顿时一道掌风吼怒而至,将仓颉左臂齐肩斩断,鲜血直流。
跟着时候推移,这个疑问越来越清脆地在仓颉和嫘尤的脑海中响起,答案也越来越显得呼之欲出,莫非这就是定局?
霹雷、霹雷!
“恩,还是这么大的火气,看来还是不敷舒畅了,也罢,本座就再帮你一把!”妖将说着,又是一道掌风,将仓颉的右腿也斩断了。
“妖孽,要杀便杀,觉得老子怕了你不成?有种的你跟你爷爷我单挑!”仓颉明知必死,倒是干脆豁出去了,死也要死的有骨气,冲那妖将大声叫骂。
仓颉闷哼一声,神采顷刻间变得惨白非常。
嫘尤看了仓颉一眼,没有开口。
妖族终究打通了通道!
不竭地有巨响传来,就像一道道催命符,很快,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开端呈现,光凭听觉,便可判定来的妖怪起码成百上千。
“恩,你说的没错!”妖将对劲地点了点头,接着把目光看向仓颉,说道:“她刚才说的,你听到了没有?”
妖将上前一步,踩住了仓颉的脸,淡淡道:“我说过,要让你渐渐死的,你如何能够不听我的话?你想要比嫘尤死的慢么,我能够成全你呀,你大可放心,何必自寻短见呢?”
嫘尤与仓颉顿时感到一股漫天的威压压在心头,想要逃窜,却提不努力,因为晓得底子就逃不掉,想要抵挡,也提不努力,因为晓得底子就打不赢。
嫘尤神采一变,往中间一闪,躲了开去,冷冷道:“你疯了么?”
铛!
妖将淡淡一笑,道:“你当本座是傻子么?这条通道只要一个出口,那小子能逃脱,除非他能变成一只蚊子,哼,便是一只蚊子,也逃不过我的法眼,他必然还在这里,说,他到底在哪?”
妖将看了嫘尤一眼,缓缓说道:“你们人族,公然是不成信,两面三刀,当初你叛变西陵族,本日又叛变我,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了,没想到你比妖更加无耻,你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连我们妖族,都要甘拜下风!”
嫘尤神采惨白,目光中固然另有一丝不平的傲气,但却讳饰不住那股从心底涌上来的深深惊骇,哪怕是之前被夏禹抓住之时,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惊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