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吧?!”晓日倒吸冷气,强压下心中的恶心,说:“驴特么招谁惹谁了?给个痛快不可吗?”
“因为这个天下上有两种人,一种喝采人,一种喝采人。”白丹青有些愤恚的说:“龙城布下青灵锁阴阵在前,老骗子秽血破阵在后,这中间另有个插曲,就是龙城到了渡劫的临界点,利用任何法力都能够引来天劫,他还没有做好灰飞烟灭的心机筹办,以是拿老骗子也是无可何如的。”
“因为你不晓得她宿世做过甚么。”白丹青说:“吴刘氏宿世是一个匪贼头子,兼并山头无恶不作,有一日下山掳掠,遇见一个骑驴的妇人,他见色起意,强掳了这妇人上山,逼迫她做本身的小妾。结婚当晚,他又借着酒劲儿,叫唤着要吃‘活叫驴’,你可晓得这‘活叫驴’是如何做的?”
“你老公可真不是个东西。”晓日撇着嘴说:“他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他想都没想,脱口答道:“刚掉下来的呗。”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早就出关了,并且还干起了坑蒙诱骗的活动。之前铁柱跟他说,有高人教吴老三把杀猪宰羊第一刀血泼在树根底下能保他吴家繁华荣昌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劲儿,这高人必定有题目,没想到真让他猜对了。
“是啊,还埋在了抱阴子的树根上面,你说还能好的了好不了了?”白丹青轻叹一口气,说:“吴刘氏身后不腐,埋地成僵,如果任由她借抱阴子接收地气,那么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为害一方的尸妖。”
“王斑斓的灵魂没有在地府,以是你爹是不管如何都找不到的。”
“这……”挠了挠脑袋,晓日撇着嘴说:“我就是感觉吴刘氏有点儿冤啊,咋就这么不利呢。”
“吃过新奇的驴肉吗?”白丹青双手比划着说:“驴子底子不消杀,想吃那里,把皮剖开,淋上沸水热油,烫熟了切下来,蘸着酱料吃,听着驴子不竭的哀嚎,这就是活叫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