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晓得秦兄你必然有体例。不管是找那些富商也好,找漕帮、巨鲸帮也罢,这笔钱你必然要帮朕筹来。”
“呵呵,秦少保,秦少保请留步。”那人一脸谄笑地说道。
现在谁能搞臭他们?当然是他秦书淮了!他现在的名誉如日中天,的确就是救国救民的大豪杰,他如果找出东林党人贪腐的证据,比天子说的都能让人佩服!以是崇祯让他去,也是颠末沉思熟虑的!
秦书淮哈哈一笑,道,“温大人言重了。大师都是为皇被骗差,何必说的这么生分呢。”
崇祯这话的意义秦书淮岂能听不明白?这就是相称于给秦书淮颁了一道圣旨,让他光亮正大地去找那些富商讹诈。只要他能交够五百万两,多出来的就满是他的。
温体仁内心大喜,脸上更是笑的牙不见眼。这几年他一向看准崇祯不喜好东林党这一条,玩命地跟东林党作对,固然步步高升,但眼下却已到了四周楚歌的地步。之前他告周延儒会试纳贿,厥后周延儒反告他他抢占别人田产等,一些东林党人也纷繁站出来弹劾他,搞得他焦头烂额。
温体仁甚么人?这小子是当今独一敢跟东林党明着干的文官!明末的一朵大奇葩!
温体仁一看秦书淮这么客气,就笑的更欢了。
停下来看了看此人,见此人身穿朝服,獐头鼠目,一看就是个会拍马屁的家伙,不由心生欢乐。明末的文官多数狗眼看人,会拍马屁的极少,好不轻易逮着一个,恰好装装逼。
温体仁说完,忐忑不安地看着秦书淮,唯恐秦书淮不承诺。很较着,如果秦书淮会进温府喝酒,那就证明将来是会与他交好的。
温体仁冲动空中色发红,这对于他来讲的确是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绝对的不测之喜!
那人抱了抱拳,说道,“鄙人温体仁,在礼部当差。听闻秦少保少年豪杰,威震建奴,特来一瞻风采。”
因而秦书淮当即笑着冲他拱拱手,说道,“哦哟,本来是礼部的温侍郎,久仰久仰。”
想到这里,秦书淮眉开眼笑地说道,“臣领旨!臣如果搞不到这五百万两,臣就本身砸锅卖铁把它凑齐。”
不过敛财现在对于秦书淮来讲只是主要的,因为他给本身制定的线路并不是大范围爆兵,接下来江河帮也最多只会扩大到八千,以是不需求那么多钱。
秦书淮看了眼崇祯头上的几根少年白,也跟着苦笑了下,“好吧,他们管皇上要钱,皇上就管臣要钱,哎,那臣只能去当这个大恶人了。”
“秦少保客气了。秦少保以一己之力驱除鞑奴,复我国土,保我社稷,何其壮哉。下官对秦少保敬慕至极,故而按耐不住,特来叨扰,还请秦少保包涵。”
秦书淮一开端听别人称本身为“秦少保”另有些不风俗,不过很快想起本身已经被崇祯封为太子少保了,位列三孤之一,从一品的大员,不由直了直身子。
“呵呵,臣内心稀有,内心稀有。”秦书淮笑呵呵地答道。
因而淡淡一笑,说道,“敢问这位大人是?”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那些富商背后的东林党。明末东林党和各地富商勾搭,为他们代言已不是奥妙。崇祯同意让本身去讹诈那些富商,实在就即是明着奉告本身,他要向东林党开战!
秦书淮要搞东林党,不找这等人才找谁去?别的不说,就说本身想找东林党跟富商勾搭这件事,这小子恐怕就能供应三大本的线索来。
而从富商动手,恰是釜底抽薪的体例。东林党一旦落空富商的支撑,便没了根底。别的,东林党人最大的兵器是言论,他们用所谓的“清流”来标榜本身,让天下士子归心,形成他们的话语权大过天子。而如果能找到东林党几个大佬贪赃枉法的证据,搞臭他们,其民气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