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的声音将妖梦拽了返来，她这才发明本身愣神了，赶快赔笑着道：
“但，如果照着本尊，做一把一模一样的新剑，恐怕不难。”
寥寥几笔，一只乌黑的凤蝶便跃然于纸上。妖梦几近都没重视到他是如何画的，当她当真去看的时候，他的画作便已经完成了。
这句话惊到了妖梦，让她有点难以信赖本身的耳朵。
“请坐。”
“跟我来。”
他说着，将这文房四宝在桌上摆放整齐，又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他从桌子底下的大水桶里舀出一瓢净水，往砚台里头一倒，便认当真真地，在砚台上磨起了墨。
“实际上，小生比来为一事所困，很有些心烦意乱，不思茶饭。”
偌大的画卷，独一一对蝶翼，茕茕独立，形单影只，却奇妙地，给她一种安好的感受。胸腔中的那颗躁动不已的心脏垂垂地安静了下来，妖梦便收起了那些堵在喉咙里的言语，坐回到本身的位置上。
“胡蝶为甚么会飞？”白灵没有答复她的题目，反而发问道，“鱼儿为何会泅水？猫为何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