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虚打量了上官肋一眼,见他灵巧,甚是欢乐,令座一旁。上官肋点点头,当真地旁观师祖行医。本来神采惨白的辛流清、燕秋平现在皆面有润色,垂垂复苏。辛流清一见上官肋在侧,喜出望外,问道:“那鸟夷至尊奸邪非常,肋儿你是如何逃脱的?”上官肋便将黑衣人互助、傅说半路杀出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并将前后落入鬼方、商国、犬戎三国大狱的事,全数说了一遍。
李不忧畏畏缩缩,话在嘴边,又给咽下。不住地转头张望张不危,张不危恨恨地盯着他,像是在威胁。李不忧才吞吞吐吐道:“我等…我等有一事不明….为何….师祖容功力不入阶….的弟子….上….上山!”
这时,张不危带着几十名弟子冲进神医苑,各各面怀喜色,要找孤虚申述,突破了世人的笑声。
在紫云宫,殿宇之宏伟,不亚与诸国王宫。此中三座大殿,最为弘大。一为玉清殿,可容万人,专供门下玉清阶弟子修炼坐禅。二为上清殿,比玉清殿稍小,供门中上清阶弟子修炼。三为太清殿,比上清殿稍小,为太清阶妙手修炼之所。三殿更有偏室禅房,供人居住。
固然说得有些吐字不清,孤虚还是大抵明白他的意义。心中嘲笑一声,真是孺子不成教也,入紫云山修炼多年,尽然还如此小肚鸡肠,不容两个举目无亲的小娃。却也没有言语辩驳。自白衣鹤仙即位以来,紫云宫极其强大,四方慕名投入紫云宫拜师学艺者甚多。是以紫云弟子人数骤增,紫云山山小物寡,包容不下,才定下“未入阶弟子不得上山”的门规。作为紫云宫主,孤虚故意偏袒上官肋二人,但是于理却说不通。辛流清、燕秋平也是沉默不语。
这时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提着药篮走来,一见上官肋,药篮脱手而落。
孤虚则是笑得跟孩子普通,对辛、燕道:“欢乐是治病的最好良药。我这神医苑正缺这欢笑之声,有何失礼?”辛流清、燕秋平听师父这么说,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张不危等便低头不言,甚是害怕。毕竟孤虚道长乃修仙界第一大派紫云宫宫主,他们只不过是浅显弟子,难敢获咎?
“师父师叔呢?他们还好么?另有慕容突,他们都还好么?”上官肋仓猝问道。
“混账,你等为何不先通报,便擅闯神医苑?”孤虚一收笑容,神采一紧,怒喝道。
“来者何人?”上官肋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个宫门前,保卫的两个紫云宫弟子喝道。上官肋目光一扫,便知二人都是玉清三阶的妙手。心机:“紫云宫公然妙手如此,随便一个看门的,都有师父那样的气力。”
孤虚道长乃紫云宫宫主,本应坐镇太清殿,却好研医术,在太清殿旁,另修一神医苑,种草药无数,常与苑中勤读医书,医治门诽谤病者,便是山下浅显百姓,也多慕名而来求医,孤虚皆纳之,经心医治,人皆奖饰其德。
燕千娇也笑道:“你们两位都不能死,山上张不危他们可无趣了,我还需求你们陪我玩耍呢!”
上官肋晓得师祖、师父难堪,对张不危说道:“我不过是上山看望师父师祖,谁说我要留下来了?”又对师祖、师父道:“竟然师父的伤势无恙,我便马上下山,待修炼入阶,再来山中,与师祖、师父相会。”说罢行了一礼,向祖师、师父告别。辛流清道:“山下有一柳氏佳耦,与为师甚为熟谙,你可下山,往投他家中,可衣食无忧。”神采尽是不忍。上官肋拜谢,往外走去。慕容突瞟了张不危一眼,心中极其气恨,怒道:“我也马上下山,待入阶以后,再回山中,与诸位师兄请教!”
“两位师兄别曲解,我也是紫云宫的弟子,我的师父叫辛流清,师祖是孤虚道长。”上官肋仓猝解释,恐怕被这两人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