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鸟夷人的监禁术,除非杀了布禁之人,不然别人很难明开!”燕秋平道。
“师叔祖!”上官肋大喊道,刚才钟道人与至尊相争,还难分胜负,不料至尊一祭起红杖,钟道人便无还手之力,更被至尊支出红杖当中,顿时心灰意冷。
至尊并不在乎,大笑:“哈哈哈,这祭焚红杖公然短长,恐怕便是孤虚亲来,也是我刀下之鬼。”再一发力,九把利剑围住钟道人,连为一体,化作一个红色的监狱,越变越小,支出红杖当中。
“你这红鹰,还我师叔祖命来,还我师叔祖命来。”上官肋在半空痛骂,拼力要捶打至尊,却始终碰不到。
钟道人问道:“至尊欲借何物?”
上官肋一向被蒙面人紧紧扣住,转动不得,眼看着两边就要动武,只但愿紫云宫一这方不要受伤。
至尊岂会不知钟道人的企图,把空出的左手一挥,无数鹰羽卷成黑团,劈面而来,逼退钟道人。至尊同时祭起红杖,九股红气自杖内缠绵飞出,化作九只赤色雄鹰,腾空而起,在空中飞旋半晌,破云而下,又化作血红的九把利剑,顿时候如泰山压顶,钟道人大惊失容,运足力量一顶。
钟道人叫道:“不好,他要催发祭焚红杖的邪力。”急挥袖将辛流清、燕秋平扫到数里以外。纵身直取至尊,欲在他策动邪力之前,逼他罢手。
钟道人向来敌刚才那一招,就看出来敌不成小觑,沉默半晌,笑道:“想不到为了我紫云一名不入阶的弟子,竟然劳烦鸟夷至尊亲身脱手。”
钟道人笑道:“我紫云宫高低数千名弟子,不分贵贱,皆受门派庇护,是以方能高低一心,仁德广布,安身修仙界千年而不衰。想必是这名弟子有甚么获咎至尊之处,我在此向至尊陪个不是,还望至尊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此人。”
辛流清、燕秋平被震退数十步,皆倒地吐血,不能站立。上官肋见了心急,高叫“师父”,再用天灵眼打量着鸟夷至尊,还是检察不出他的战力,心中焦心:“想不到鸟夷至尊竟然亲身前来,不晓得他气力如何,只是鬼地契于、大商国王气力皆非比平常,想来鸟夷至尊也是一等一的妙手,不晓得师叔祖上清三阶的气力,能不能取胜。”
“哈哈,钟道人,自今今后,你便是祭焚红杖的护灵,你的功力,永久为我所用。”至尊看着红杖当中,钟道人受着红火的炙烤,欣喜不已。
重重得一刀劈下,钟道人架剑格挡,“格登”一声,消去丑夷的千斤之力。丑夷被震退数步,脚步踉跄。钟道人目光一寒,飞剑直取,剑气锋利非常,丑夷便知不妙,架刀来挡。
至尊早祭起法杖,直取钟道人,两人法力相撞,巨响不竭,与二报酬中间,周遭十步,空中转眼间龟裂无数。至尊笑道:“钟道人公然功力过人,足与我争锋,只是本日事急,本尊没有工夫与你鏖战。”说罢收其法杖,后退数步。口念咒语,左掌运起一股邪气,投了祭焚红杖,右手又发功力,祭起红杖,至尊便被一团红雾覆盖。
“哈哈哈,五行异子,今得其一,我灭亡诸国的雄图霸业,离胜利不远了。”至尊大笑,把黑袍一卷,带着上官肋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