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他们就要年幼短命的份上,有甚么话就让他说完!”一名高个子铜甲狼骑道。
“不好,是盾竹,真是朋友路窄。”上官肋听出是盾竹的声音,探出头来看时,只见盾竹领着数十名铜甲狼骑紧紧簇拥着身着金甲的单于。
“单于现在那边?”盾竹急问道。
瘦子见了大怒,喝道:“好家伙,竟然深藏不露。”上前来助。斗得难明难分。
“不好了,傅说亲率雄师,前来劫营,离我们监狱不到十里。”一名铁甲狼骑自外飞奔来报。
世人乱作一团。
狱卒神采乌青,倒是不信,只是迷惑道:“我乃傅说部下神枪都侯告,自认精通细作之术,极善假装,你是如何看破我的身份的?”
不知跑了多少路,二人才勉强在一个报废的战车下安息。耳听得一个熟谙的声音。
“想要靠本身的力量逃出去,的确比登天还难!”上官肋得出结论,朝慕容突摇了点头。慕容突也是神采变得发急,心中默念:“不,我不能死,上官肋也不能死。”
独眼痛骂:“你这小卒,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铜甲狼骑。”舞刀就杀,狱卒拔刀来战,竟然不落下风。
三名铜甲狼骑一楞,就要转头,高个子早中一刀,吐血就死。脱手的果然是那名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