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令，你不能死，你出来啊！”
她扑畴昔，疯了一样徒手挖着厚重的积雪和碎石。
忍着剧痛从雪地里爬出来，她一眼瞥见不远处雪地里墨黑的一片衣角。
娇弱的杜若倒在轩辕令怀里，他谨慎揽住杜若的腰身，回身便走，再也没多看柳晴一眼。
“……轩辕令，你撑着，我找人来救你。”
老天怎能如此待她！
她的血从周身漫开，在雪地里越漫越大，像是要把她体内本就未几的血都流干似的。
柳晴走后，杜若复苏的爬起来，稍稍思考，顿时把柳晴的血迹用雪袒护，然后脱下本身的衣服，再剥开轩辕令的衣服，将身子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若他们晓得前来换人的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轩辕令，恐怕早已掉头就跑了。
忍了一起的眼泪，终究在他回身的那一刻涌出来。
柳晴边走，边缓缓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