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毒
“柳晴,你可知罪!”
剑尖抵在她胸口,他赤红着眼看着她,他还是不肯信赖,这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女人,竟会是特工:“七年前,本王中毒时,你在哪?”
杜若将她的话打断,拽着轩辕令的袖子:“王爷,不信您看看她的左臂上,必然有一片鱼鳞状的伤疤,那是东陵在练习特工时留下的特别暗号。”
柳晴梗着脖子往前挣了挣:“你血口喷人!我是轩辕的将军,怎会做投敌卖国之事!”
七年前和现在的毒,都是销魂散。
剑缓缓垂下,轩辕令无言,她说的没错,或许她嫁给他的确用了心机,但对待轩辕子民,她毫不会做出错事,起码在疆场之上,她是个值得信赖,令人敬佩的将军。
她嗤笑起来:“就因为皇上让你娶我,以是你就如此讨厌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于我,是吗?”
轩辕令没动,锋利的视野看着柳晴的左臂,柳晴下认识今后缩了一下,她的左臂……
“把薛长安绑起来!”轩辕令一声吼怒:“这里没有外人说话的份!”
轩辕令瞳孔突然收缩,东陵特工身上特有的鱼鳞疤,他也是晓得的,在征兵参军,每年给各营兵将查抄身材时,都会特别留意这个伤疤,可他没想到,恰好是他身边最没有被重视到的人,是他最该防备的人!
“柳晴,议事厅一十八人喝了你倒的茶后身中剧毒,如此存亡未卜,本王已经派人查过,茶水中有毒,除你以外,没人碰过那壶茶,你有甚么话说!”
晓得他的问的是甚么,柳晴眼圈刹时红了,“你思疑我?”
她声音衰弱,却诘责的撕心裂肺,在他面前,她向来都是那么一无是处,只要他厌恨她,那她做甚么都是错的。
风雪中,她肥胖的身子薄弱像是一片羽毛,仿佛悄悄一吹,她就会随风而去。
“昔年我们并肩交战疆场,腹背受敌时你都未曾思疑过我,现在天下承平,你开端思疑我?我到底做错甚么,导致你如此看我?”
他想起,他中毒时,她失落了整整一个月;结婚后,她曾给他下过媚药;现在,营中将士中毒……
薛长安欲上前禁止,却被人强行拦住架了出去:“薛神医,军中有人中毒,王爷请您立即前去诊治,如有耽搁军法措置!”
手脚被缚,她跪在地上,抬起眼看向他。
北风猎猎,轩辕令的眸比寒冰还寒。
病榻上的柳晴被人五花大绑,一起拖行扔到校场。
他这副阵仗,是要在全军之前斩了她吗?
“轩辕令,轩辕的天下不是你一小我打下来的,我但愿轩辕国泰民安的情意不比你差半分!我有甚么来由毒害轩辕的将士,有甚么动机伤害我搏命护下的轩辕子民!轩辕令,你说,你说啊!”
话音未落,房门砰一声被人踹开,轩辕令的亲卫呼啦啦带着兵器涌出去,剑指柳晴:“把她绑起来!”
“神医说,销魂散能瞬息要性命,但对已经解毒的人不会复兴任何毒性,就是所谓的抗毒。”
面前的男人身穿战甲,手握长剑,眸光酷热带着绝望。
轩辕令眼中寒芒将近将她穿透,长剑铮一声出鞘,剑锋抵在她颈边:“柳晴,七年前是不是你?”
她记得,上一次瞥见他这副模样,是在全军之前监斩判将。
话音未落,有小兵跑到轩辕令身边低声道:“回王爷,薛神医说十八位将军中的毒与七年前的毒是同一种,都是东陵独占的销魂散。神医说他已将毒素压抑,但还是需求解药才气保住性命。”
“那茶本王也喝了,为何本王无恙?”
“轩辕令,你又想给我安甚么罪?”
杜若见状,上前一把扯开柳晴的袖子,她的左臂上,密密麻麻都是伤疤,每个伤疤都只要甲盖大小,层层叠叠,像极了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