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背对着背,同时用极美好的行动将头顶的花冠悄悄取了下来,稳稳的托在双手间,又缓缓举到了最高处,意味着太子身份的高贵。
一个娇媚动听,一个清纯娇俏。
衡止会心一笑,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不远处的喻子年,道,“北宫是小孩子家,不过是玩闹罢了,一些雕虫小技傍门小道的,哪能跟你比得了。”
衡止又喃喃的道,“宫里娘娘这么多,也不知虞美人能不能找的见殷女人吗。”
当中的两个舞姬,头顶着富丽精美的花冠,脸上还带着金色的薄面具,恰是虞盏香和水苏二人。
百里琛只是瞟了他们一眼,便清算好了浅笑的神采起家了。他向父皇行了个礼,又清了清嗓子,做了一番动人肺腑的铺垫。不得不说,百里琛还真是会说话,大略不过是甚么为道贺五皇弟太子册封礼成,特地请了长安最驰名的舞女如此,经他一说倒像是甚么感天动地的孝悌之举,惹得世人夸奖连连。
连城的眼神轻飘飘的掠过来,唇角一勾。
二人便将右手缓缓伸至面具前,缓缓揭了开来,世人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想要看一看那面具下是何种风情。
衡止也笑,嘴角的弧度倒是有些生硬的。
美,真是美。
他只说,“她找不找的见是她本身的事,于大计并无太大干系。今晚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将水苏安插进宫里。”
待她们舞毕,收回了姿式站好的时候,世人才恍然反应过来,本来跳舞已经结束了。所谓意犹未尽,说的大略也就是这么个味道吧。
如此的收场,已充足冷傲,但接下来的行动,倒是更加令人神叹。
声音还是是嘶哑降落,又干又涩,沧桑的像是个白叟。
而皇上天然是准了的,顺带也将这个儿子嘉奖了一番。百里瑜面上天然是更欠都雅了,姜瑛琼也是严峻又心虚,但二人还是恨恨的想着,胜负还未见分晓呢,万一那虞美人本日跳的不好,再有甚者……一个趔趄,惹得龙颜不悦了,那谁占了上风,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