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献甚么策?”他冷声道,面上也是故作的不悦。
“陛下,该喝药了。”她柔声道,从婢女手中接过了药碗,文雅的徐行走向殿上的男人。
宫里的下人们都喊她“殷女人”,却没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位份低些的嫔整日去她的歆兰宫送些东西凑趣奉迎;就连皇后和谢贵妃也待她如姐妹普通,涓滴不敢踩踏。
待季公公拜别后,她瞥了一眼皇上冷峻的侧脸,又重新开口道,“请恕若拂多言,陛下现膝下有五子。二殿下皇子瑜虽并无过人才干,但为皇后嫡出。若论身份,皇子瑜定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皇宗子已故去,陛下不能老是活在对逝子的念想里。何况,陛下贵为一国之君,理应对此事有清楚的观点。”
“明眼人都看得清的情势?”他挑眉,仿佛更加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