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朝一日,殿下能重回都城,老夫……”
“师父,师父救我!”
见阿丑说得逼真,南星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幸亏院子固然不是很大,但还刚好有两间空房,一间堆着些柴火杂物之类,另一间空置着,阿丑当务之急是先把这间空房清算出来,再烧一烧炕,便不冷了,早晨无忧和南星也不必跟沈怀玉挤一间屋子了。
无忧接过药碗,闻了闻,“你这在那里抓的药?”
“孩子心性,许是到四周玩儿去了?”她自言自语道,然后摇点头,拿了扫帚去洒扫屋子去了。
二人正说话间,院子里却传出一阵尖叫。
“主子大人,该喝药了。”
曾经只是传闻,他只当那些是那些官员为他营建出来的好名声,现在真正相处才晓得,这位前太子殿下,是真的仁义良善。
无忧笑笑:“老夫是大夫,当然晓得。不过这药,喝与不喝,对他来讲都一样。”
现在,他先替沈怀玉针灸排毒,想要完整解毒,那是一个极冗长的过程。
想到这里,阿丑这才发明,南星那小药童如何不见了。
无忧回过身,现在这两个小孩儿手头都有事儿忙活,也不消担忧被偷听。
见无忧神采凝重,沈怀玉还真是不适应,他还是喜好无忧老头昨日那副天然的模样。
“先生可有苦衷?”
“就一支扫帚吗?”找了一圈,却发明这院子里仿佛只要一支扫帚。
沈怀玉展开眼,眼中一片安静,“先生请说。”
阿丑道:“就前几日在镇子上抓的药啊,医治冻疮,养胃活血的呢。”
灰尘真大,阿丑被呛得直咳嗽,看来这间屋子应当是好久没有住人了。
闻声屋外的动静,无忧悄悄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咂咂嘴道:“还算这小子懂事儿。”
“要我帮手吗?”
得了沈怀玉的承诺,无忧这才起家。
“是不是还给你配了擦地药?”
“啊!”
无忧摇点头,这药确切有活血化瘀的结果,至于医治冻疮,沈怀玉那是毒疮,冻疮已经好得差未几了,没几处了,用不着。
无忧却结健结实地叩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