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瑶走后,另一个嬷嬷返来立马在萱贵妃耳边低语了一番。
现在萱贵妃受宠,更是孕育了二皇子那般优良的皇子,这才获得了江家的一些正视。
可现在江家却没有一个能拿得脱手的女儿,几个嫡女娇养得笨拙不堪,见萱贵妃受宠却已年长色衰,竟然还想把这一辈的女儿送进宫来。
只恨本身母家的嫡女,没有一个机警的,一个比一个蠢,凡是能出一个本身如许的,也不至于让她这么忧心。
萱贵妃拨弄着玉指上的宝石戒指,“江书瑶成了皇上的女人,那对本宫来讲不是盟友,是仇敌,可若她是本宫的儿媳,亲上加亲,这才是本身人。”
萱贵妃拉起江心瑶的手带她入坐,“都是自家人,这般生分,叫初玉表哥就是了。”
沈家男儿的边幅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好,江心瑶这类养在深闺娇纵着长大的贵女,又正值情窦初开之时,如何会不动心。
“哈哈哈,我们江家的女儿就是懂事,今后谁娶到心瑶,那可真是天大的福分,也不晓得谁有阿谁福分,能做我们心瑶的婆母呢。”
“嬷嬷放心,本宫晓得江家的意义,但本宫已经不是畴前阿谁任他们拿捏的江家庶女江书萱了。”
等她搀扶皇儿登上阿谁位置,她就是太后,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便是皇后,也得在她跟前跪着尽孝,至于江家女当皇后,还是别家女儿当皇后,都不首要,首要的是能给她皇儿最好的助力。
一样,巴掌打在江心瑶脸上,打的也是萱贵妃的脸面。
萱贵妃气得一拍桌子,“蠢货,本宫就晓得,她定然是添油加醋胡说一番,还美意义到本宫跟前告状,想给苏凝月和皇后添堵,多的是体例,恰好她用了最蠢的一种。”
“娘娘,当真要举荐心瑶蜜斯吗?”
皇后还能废黜,乃至免不了还要争夺一个男人的宠嬖。太后,那才是真正最高贵的女人。
但到底,江心瑶是她母家的侄女,她宣进宫的,打她不就是打本身的脸面呢。
启祥宫。
江心瑶红肿着脸,正不幸巴巴地给萱贵妃告状。
“但是……”赵嬷嬷欲言又止,目睹着太子已经被皇上嫌弃,江家如何能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