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车辇很轻,里头底子没人。而晓灵帮忙容妤调虎离山,先行带着监督着容妤行动的陈最与姜嬷嬷出了东宫。
“部属感觉不对劲,就赶快带着那嬷嬷回了东宫,听侍卫说夫人带走了定江侯佳耦,便知事情蹊跷,这才禀报了殿下……”陈最说完,汗水混着额上的血水一并流滴下脸颊。
陈最已是心中大骇,四下寻觅起来,猛地见到晓灵出没在冷巷里,他大步流星地追上去,目睹就要抓住了人,谁晓得灵回身将手里的脂粉扬向陈最,在他迷眼之际,又抓起石块砸上他额头,继而敏捷逃窜了。
沈戮冷哼一声,“凭你感觉,她是我能逼迫得了的脾气么?”
再来,便是沈戮随崔内侍去了南殿。
等陈最好不轻易抹去了那些脂粉,昂首一看,冷巷里空无一人,他到底是跟丢了。
“三个大活人也能让你们丢了?!”沈戮痛斥刑室中的狱卒。
幸亏陈最与崔内侍及时拦住了沈戮,不然,沈止当真要惨死在怒剑之下。
陈最诺诺地来到沈戮面前,把半个时候之前的事情都一一交代了个详确。
这如同是天佑容妤,她命轿夫把沈戮送她的那辆车辇备好,接着再拿玉牌去刑室,命侍卫开了门。
“不……她爱的是我……我们伉俪三年从未有过半次争论……”沈止哀哭出声道:“就算我不能人道,可她决不是淫|乱女子,又怎会被你这类孟浪之徒迷了心智?定是你拿定江侯的性命威胁了她!”
“你……你真枉做了人!”沈止指着沈戮,怒瞪双目:“你实乃禽兽、你猪狗不如!都是你强她、迫她,逼她委身于你!”
容妤早就为父母双亲筹办好了改换的衣衫,先包裹在身上,悄悄地带着他们钻上车辇,再命轿夫起轿,一起出了东宫以后,容妤悬着的心才略微结壮一些。
此话一出,反倒是沈止放声大笑起来,他指着沈戮讽刺道:“你觉得你得了她的心吗?沈戮,你真是可悲不幸又好笑啊!她不爱你,她毕竟是不爱你!”
沈戮不知他是有多么勇气来威慑本身的,便感觉好笑至极,直到他接下来的一句:“定江侯与我说过的秘事你不是一向都想晓得吗?就不怕我先把这些奉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