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柳心珠从椅子上缓缓起家,她迈着莲步走向如玉,轻笑道:“勾引了殿下,你很对劲嘛。”
如玉却俯视她道:“我但是怀着太子殿下的骨肉,你若不谨慎待我,这腹中胎儿如有了闪失,你可赔罪不起。”
赵骅躬身道:“回禀陛下,这事仿佛是容家女儿甘心的,定是感觉东宫不能久留,寻一夫君倒也合情公道,更何况,太子妃已入了东宫,她若再赖着不走,群臣更要对太子心存疑虑了。”
天子这才渐渐地坐回到暗绣龙纹的御椅上,他蹙眉道:“可不听太子来与寡人提及过此事,他竟擅自擅作主张,容家女儿好歹也是贵女,此举倒显得是皇家将她仓促打收回了后宫,恐怕要被百官非议!”
“是今早上传来老奴耳中的,传闻,太子将容家女儿送走以后,便连夜收了一个丫环做通房。”
只不过,她脑筋里老是回想起容妤早膳的那一顿红枣枸杞羹,模糊地感觉是沈戮想要庇护他的这位皇嫂。
天子沉沉吐息,点头道:“这话不假,太子是考虑了太子妃的心机,倒是做得对。只盼他能快些诞下一子,如此一来,太后那边也就不敢再有肖想。”
他也不是来和她筹议的,更像是知会她一声罢了,言语里不乏无法道:“我亦没推测会是这般,可到底怀了我的骨肉,也不能不给名分,而你而后也能多个mm,住在东宫当中也不会过于无聊了。”
如玉灵巧地点头点头。
“倒是个不算起眼的,听东宫里的人传,那丫环已经怀了近三个月,是在太子妃入宫之前就得了宠幸。”
但不感觉这个宫女的姿色有多出众,柳心珠自认本身的面貌更胜一筹,也就对劲起来,再加上本身出身权贵,小小宫女自是卑贱如尘。
天子惊奇地从御座上站起了身来,将此讯禀告来此的寺人赵骅赶快回话道:“回禀陛下,此事在宫里已不算是希奇了,传闻昨日就已经送人畴昔,容家女儿现在已算是半个孤女,与南殿侯爷和离后,又失了父亲,剩下她那母亲和幼弟还要仰仗着她,魏侍郎肯娶她做主母,老奴还真感觉魏家胸怀宽广呢。”
箬姮吃了亏,委曲地看向柳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