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九皇弟还是不怕本身的丑恶做派从我嘴中传出去了。”容妤不是傻子,她推测沈峤会出尔反尔,便起了身,从柜子抽屉里拿出了一条玉带,“人证虽不见了,可物证另有,若我将这一条玉带拿给旁人看,他们会如何评判九皇弟呢?”
容妤当年也曾对此事耳闻一二,亦都是萧氏在府中随口提起过,但父亲很少会提及朝中政事,容妤那会儿又幼年,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皇嫂,我何必骗你?”沈峤瞥她一眼,无法道:“倘若定江侯只是站错了翅膀步队,又怎会被七皇兄悔恨至今?他但是参与了暗害霖妃一事,并且,他还是主谋,霖妃是如何被折磨死的,怕只要他才晓得了。”
“皇后当年妒忌霖妃的仙颜与受宠,只要有她在,七皇兄必然会成为太子,满朝百官都心知肚明。”沈峤微微蹙起眉头,似回想起了过往,“可我母妃却感觉霖妃的性子护不住七皇兄,若七皇子真成了太子,霖妃也会停滞其治朝,毕竟皇后的存在就会是七皇兄最大的停滞,但就在父皇决定立太子的前夕,皇后为了五皇兄能够夺得东宫而开端了她的布局。”
容妤听得背脊发凉,不由地攥紧了手指,直到沈峤略有不安地瞥了她一眼,小声道:“而为皇后献策折磨霖妃的人,便是皇嫂的父亲,定江侯容重。”
容妤一怔,猛地抬开端,她的神采既错愕,又难以置信,很快便否定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泼脏水给一个死人可不算君子所为。”
以冰与玉合造而出的艺术品,在火焰中不会熔化,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亦有安胎保子的佳誉。
思及此,容妤便缓缓地说道:“霖妃擅冰上舞……”
以是,沈戮更像是个徒有浮名的皇子,几近没有沾到皇子该有的荣光。
容妤蹙了蹙眉:“我只知皇后要霖妃献上一座冰雕,详细是何事,自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