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这会儿,酒足饭饱后,许呈卿就同容妤说:“萧老弟帮许某写两句诗吧,明日要去湖州一趟,可不想让那些上头管家笑话许某是个大老粗。”
这迩来的一两年中,朝中已被清除得洁净了很多。
许呈卿望着萧氏病殃殃的背影,心中怜悯起容妤的遭受。
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许呈卿眼中的萧公子写得一手好字,又会画山川泼墨图,她也是靠画图来调换财帛养活着一家长幼。
继而大步迈过门槛,佩在腰间的金刀跟着法度而微微起伏,刚一进了玉轮门,就见容妤出来驱逐。
可这几下子拍在她肩头,手里按到的软腻却让许呈卿有些吃惊。
许呈卿心下一慌,赶紧松开了她,竟有些面色仓促、头冒盗汗,连声嘲笑道:“醉了,当真是醉了,萧老弟写好了给我便是,我……我先去内里透口气!”
内心则是感喟道,或许真该听他娘亲的,是该早点立室讨个老婆了。
想来是两年前在安城遇见她的,许呈卿那会儿在带兵巡街,见她一个哑巴在和药馆的人争辩,较着是遭了欺负。
许呈卿笑起容妤:“瞧你,比你媳妇对孩子都要上心,难怪你这小身板弱不由风的,常常从大老远地看到你,都觉得你是个小女子哩!”
而晓灵这时已经翻开了大门,见到许呈卿带着几个小卒站在门外,当即侧身请道:“许将军,快请进。”
阿满咧嘴嘻嘻笑,软糯的小手按着象牙放在手里啃,容妤见了,当即去制止他这行动。
许呈卿大喇喇道:“你我兄弟投缘得很,不过是些小物件,有甚么担待不起的?”
簇簇篝火燃起,能够摈除盘桓在四周的野兽。
容妤笑而不语,要晓灵找来了笔墨和纸,在上头写出问话:“许将军要写诗给何人看?”
许呈卿见不得这景象,天然要仗义脱手,这才结识了“萧遇”。
兵士们搬出箱子里的干粮、食品,架在火上烹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