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太后催得紧。”
婢女也不活力,害羞一笑,放下粥碗便分开了。
“起来吧。”容妤不想本身表示得局促,并唤婢女道:“你我都已经姐妹相称了,便不要动不动就跪,你既是侯爷的女人了,也要活得像个模样。”
“殿下是想着未曾给侯爷与夫人送行过,现在也该补上。更何况侯爷殿里又添了新人,到底是东宫出来的,还是要筹措一次的。”崔内侍再道,“加上你家夫人病着,也不便来东宫走动,干脆登门在你这设席,一来,给婢女正个名,二来,为夫人的病冲冲喜。”
她那里是笨拙,如此伶牙俐齿,连说话的口气都近乎女仆人普通了。
沈止只觉得她是身子不适,未曾多想,找了个合适的机会,便把东宫要来的事情奉告了容妤。
婢女眨巴着眼睛,不安地扣问容妤:“姐姐如何不欢畅了?是妾身说错了话吗?”
见沈止还是面露难色,崔内侍低低嗤笑,道:“侯爷放心吧,都是东宫设席来这,不消南殿一碗一筷的。”
婢女倒是一躲,持续握梳在手,“姐姐要风俗妾身服侍你才是,今后还长着呢,妾身是要常伴姐姐身侧的。”
沈止讪嘲笑过,内心倒是难以放心。
“太后何曾体贴过南殿事件呢?怎就在婢女的事上紧追不舍?”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沈止也不敢再拒,只能接下成命。
“说是……给你的病冲喜。”
容妤却感觉并未只要此事。
容妤到底还是内心郁结,剧咳便减轻,她感受气血冲头,已经坐不住了。
她年貌那样轻,满身都是春花般柔滑的气味,整日围在沈止身边侯爷长侯爷短……又怎能令他忍心视而不见呢?
拍门出来,见容妤正在被婢女服侍喝粥。
“你都应下他们了,我身子再不适,另有忏悔的事理?”
“现在阿婉女人不在南殿了,今后就都由起家来照顾姐姐起居。”
容妤喉间发紧,沉默不语。
她略微能下床,也能普通喝些米粥,但还是没法久坐,只能长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