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沈止也不敢再拒,只能接下成命。
容妤没力量与她争,心想罢了,问起沈止:“侯爷这些日子可还好?我一向病着,顾不得他了。”
她年貌那样轻,满身都是春花般柔滑的气味,整日围在沈止身边侯爷长侯爷短……又怎能令他忍心视而不见呢?
婢女从速扶她去床榻歇息,临走之前还说道:“姐姐好生养病吧,侯爷那边有妾身呢,待到姐姐再好些,妾身再奉告侯爷,好让他来看你。”
婢女慌了,赶紧放下梳子,跪到容妤面前,“姐姐,妾身笨拙,如果那里让姐姐受了委曲,还望姐姐明示。”
婢女倒是一躲,持续握梳在手,“姐姐要风俗妾身服侍你才是,今后还长着呢,妾身是要常伴姐姐身侧的。”
“是啊,侯爷单独住在配房嘛,妾身心疼他,就老是去看他,加上姐姐比来也卧病,侯爷年青力壮的,哪经得起这么多天不近身女子呢?”说罢,婢女甜美地低下了头。
容妤回握住他的手,要他别再说这些了,又问道:“东宫几时会来?”
沈止体贴肠坐到容妤床边,细细打量着几日不见的她,顾恤道:“夫人瘦了好多。”
本来如此……容妤不由地嘲笑,“可见东宫对婢女非常上心,恐怕我们虐待了她。”
婢女缓缓起家,面红耳赤地悄悄一笑,低声道:“不瞒姐姐,侯爷昨夜……也同妾身如许说过,他要妾身从今今后都要挺胸昂首地在这南殿里糊口。”
“估计,也是太后催得紧。”
她那一番话,更令容妤不痛快了。
沈止又叹一声:“是我对不住你……”
“起来吧。”容妤不想本身表示得局促,并唤婢女道:“你我都已经姐妹相称了,便不要动不动就跪,你既是侯爷的女人了,也要活得像个模样。”
婢女羞怯一笑,抿嘴道:“姐姐放心,有妾身服侍侯爷,他很好的。”
他一冷眼,对婢女冷声道:“出去。”
沈止瞒不过她,只好说出:“东宫是想在宴上给婢女正了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