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他还配提至心吗?
而南殿是她现在的家,如果在本身家里都要经常见到他,直叫她如坐针毡。
容妤竟是淡然道:“殿下心中最是清楚了。”
沈戮切近她耳边,低声一句:“我倒要看看,皇嫂能撑到几时。”
容妤一怔,无法地摇点头:“当年,臣妇是听闻殿下已经……”
言下之意,是不想再在南殿见到他。
容妤沉默垂下眼,也不知为何要说出:“殿下所言极是,臣妇是妇,是别人妻,早已不是芳华的纯洁女了……”
沈戮猛地松开手,容妤的脸撇去一旁,她抬起手腕,想要去轻揉本身被他捏痛的脸颊,他却抓住她手腕,令她吃痛地皱眉,又听他轻视道:“你公然和你父亲一样狡猾,你们父女两个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没有一天不记在心间。”
沈戮心中虽急,却忽觉此番做法极其好笑了,他冷讽一声,出口便是毒箭:“你莫不是觉得时至本日,我内心另有你罢?”
他这话在容妤听来,仿佛在说“不但南殿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倒是极尽地显现了他现在的身份职位。
沈戮蹙了眉,“你好大的胆量啊,竟敢同我如许发言。”
“臣妇不该笑吗?”她并无惊骇,眼神直探他眼底,倒也问心无愧。
“殿下好生奇特。”容妤直言不讳,“你既时候提示着臣妇三年前的事,又要臣妇时候服膺取你是太子,究竟臣妇要如何做,殿下才气对劲呢?”
容妤愣了愣,却不肯昂首看他。
“都三年畴昔了,早就物是人非,像你这般的姿色,我连动脱手指都无需,便有大把的皇亲闺女奉上门来。”沈戮说着说着,声音却低下来,“又怎是非你不成。”
容妤不再吭声,试图将手腕从沈戮手中抽回,何如烫伤胀痛,容妤只动了几下,就痛得停下了行动。
容妤一抬眼,与之安然对视。
“臣妇另嫁别人,决不是因为殿下离朝做质。”容妤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竟闪现了一丝恨意。
容妤冷着脸,冷静点头,“殿下所言极是。”
“不义?”沈戮倒是笑了一下,“你是在说,那晚在东宫配房里的意犹未尽吗?”
反倒令她感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