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沉声回道:“平画已是修行之人,她自断尘凡因果,又如何还能提及她畴昔的身份?”
羡贵妃虽不懂容妤在作何筹算,但她也不敢辩驳,便生生咽下了想要喊人归去宫里把此事禀报给沈戮的设法。
道观内本是寂静之地,但今个早上,观外却堆积了一众家仆、侍女。
先是宗子送来了那镇子童来欺侮华道姑,再来是次子前去观外向华道姑道歉。
门路绝顶,一名面相美艳却刻薄的女子迈着莲步走来,待走到世人身前后,她对华道姑点头浅笑,“道姑,我践约而来了。”
此话一出,世人哗然。
待到观外,目睹面前风景的华道姑暴露了鲜有的惊奇神采,她喊了一声师兄,想问清这是如何一回事,但见师兄悲苦地抬开端来,眼眶青紫,血迹斑斑。
容妤眼神冷酷地看向羡贵妃,她提点道:“贵妃娘娘,你该不会是健忘我们之间的商定了吧?”
话未说完,就被何五娘截断:“我也不想闹到这般地步,是他们禁止于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说罢,她侧身再请:“道姑,随我走吧。”
最后,便是何五娘昨夜前来要求了。
“姐姐。”她低声轻唤身边的容妤,“这户姓蓝的人家未免过分放肆了,他们摆了然是在欺负平画,若晓得了平画的身份,他们还敢如此冒昧?”
羡贵妃一怔。
容妤再道:“眼下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若想保全了本身性命,便要听我叮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