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为盲女罢了,这个伶儿,又怎能是他的皇妹?
道长蹙眉间,只能先从身后的窗子翻身出院,沈容则从正门冲出去,命屋顶上的侍卫道:“追!”
他虽恼,脚下遁藏的步子倒也不见慌乱,他工致的左躲右闪,避开了几招,但靠近墙壁时,他已无路可退,而面前的道长早已放松了几分,走向沈容时,听到他说道:“道长方才预判了我的统统招式,定是身怀绝技之人,怎要藏身在这深山当中避世?岂不是过分可惜?”
沈容皱起眉,仿佛认识了某种诡计,但底子容不得他思虑,那道长又从身后冲来。
沈容得了机遇,倒也不料气用事,尽管回身逃回院落里,道长也在这时紧随厥后地追上,屋顶上的侍卫忠心护主,心急如焚地重拿弓弩,对准道长就是一箭射出。
那盲女循着呼喊声走去了树下,二人窃窃扳谈,随后,都一同看向了沈容。
沈容回过甚,背脊紧紧地贴在树上。他对本身的狼狈感到热诚,对那道长的恨意也多了三分。
沈容来不及抽剑,亦不知这道长有何用心,只能敏捷地逃开,脑内快速飞转起来——倘若这道长是哥舒外族的余孽该如何是好?这事本就是听那宫女随口一说,是他本身材贴则乱,若真的是被人布好结局,他岂不是来自投坎阱的?
伶儿……
那面纱女子可没被吓破胆,她能感到他冰冷如风般的刀尖就抵在她腰间,又见道长已经走进了院内,沈容掐在她喉间的力度又减轻了些,催促道:“快说!”
沈容眼中闪过一丝冷锐的寒光,他俄然松了手,向后一闪,只听“哐当”撞击的巨响收回,两把利剑撞在一起,那力道皆是大得惊人,震得道长脱了手,“当啷啷”几声掉落在地。
侍卫又要上箭,沈容昂首斥责道:“停止!莫要伤人!”
云施在这时踉跄地走了出来,他也想要为沈容效力,但伤势很重,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瘫着身子坐去了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