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转手一番,刹时瞠目结舌。
柳心珠再道:“看来侯爷是个明事理的,我为方才的出言不讳向侯爷道个对不住,而眼下是要将这贱妇带归去好生惩戒一番,但她好歹是侯爷的侧夫人,我还要叨教侯爷同意才行。”
柳心珠会心一笑:“侯爷放心,我也不肯宫中其别人对我指指导点,大婚之前闹出这等笑话,我是要检验一番的。只不过——对不尊妇道的淫荡女子定要给足了科罚,不然,又如何杀一儆百呢?”她看向容妤,反问道:“夫人,你说对不对呢?”
一个掐着她的脸,一个去抠她的嘴,婢女死死地紧闭唇瓣,恐怕舌头不保。
柳心珠俯视着婢女,冷冷哼笑道:“睁大你的狐狸眼睛,看清楚本蜜斯是谁,就凭你这副姿容,也敢勾引太子殿下?南殿侯爷还不敷满足吗?爬上太子的龙床就能飞上枝头、逆天改命不成?”
婢女惶恐地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我可真不晓得你在说些甚么啊,我、我是南殿侯爷的侧夫人,怎会与太子有染呢?蜜斯,你定是找错了人,此事与我无关的!”
本来一日伉俪百日恩只是在相安无事时才气用的,真遇见了祸端,变成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可容妤肯定本身不肯参与任何宫中是非,她只想安隅一方,若不是为了父亲,又怎会将本身置身于绝境险地?
沈止却低声一句:“断不能妄议太子。”
两名侍从得令,二话不说地走上前去按住了婢女。
本日的婢女,会否就是就是明日的容妤呢?
沈止这才重新展开手中合欢襟,细心打量一番,不由地点头:“自是东宫才有的料子……”
她心神不宁,很快便闻声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叫,容妤猛地循望畴昔,只见婢女已经晕倒在地,下巴上血迹班驳,而那两名侍从的双手鲜血淋漓,一条舌头被串在此中一个的短刀上,其状可惧,吓得容妤倒吸一口冷气。
她猜不透柳心珠究竟真的只是霸道,还是故作猖獗地在行一些凡人不能做之举。
因而,她不动声色地回应柳心珠:“柳蜜斯所言极对,背弃品德的乱伦之人,本就天理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