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记,决不能再被旁人发明一丝一毫的马脚了。”沈戮的眼神里渗入出森冷之意,他盯着陈最,一字一句道:“而后行事,需求打起万倍的警戒。”
一来,平了柳心珠猜忌,二来,灭了婢女的口。
有几块如何也擦不掉,晓灵气得来归去蹭,手掌都要磨破皮了。
容妤当即回绝:“我已经派人和东宫说过了,迩来本日都不便赴约!”
“部属此番前来不是请夫人前去东宫的。”陈最隔门道:“部属是奉太子之命,将夫人遗落在东宫的物件交还的。”
“部属另有一事要转告给夫人。”
她遗落了东西?容妤心下焦灼,赶快命陈最道:“你且放在门外吧,我等等便取。”
而此时现在,南殿里的侍女和小厮们正在几次擦拭着空中上残留的血迹。
可这般沉寂时候,容妤便老是回想起婢女被拔舌时的可怖气象,她仍旧是心惊肉跳的,想重新睡去,何如无眠,展转反侧时,她见门外映出一道身影。
“殿下。”陈最谨慎翼翼地问道:“那此事……”
“这事便无需再提。”沈戮对陈最道:“只不过,车辇要换上一辆,现在这辆是不能再用来去接人了。”
他们内心清楚得很,婢女是前车之鉴,如果做事情令太子不对劲的话,便会得了婢女一样的了局。
容妤道:“快讲。”
沈戮以左手撑着太阳穴,脸上并没有任何波澜,只悄悄“嗯”了声,全然不介怀婢女是生是死。
明知婢女与此事无关,却仍旧不敢多说一字。
柳丞相晓得女儿心高气傲,选夫也理应选人间最好的那一个。
容妤惶恐失措地爬起家,她听出了声音的仆人,眯眼问了句:“陈最?”
只闻声窸窸窣窣的声响,陈最将东西放在了地上。
陈最只觉沈戮料事如神,早就猜到柳心珠迩来几次登门东宫,都是为了要找出沈戮“偷吃”的蛛丝马迹。
容妤则是一觉睡到了大半夜,醒来时发明外头早已夜深人静,她喊了晓灵,无人来应,定是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