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嫂肯乖乖听我的话,我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工夫、绕这么多的圈子?”
“殿下未免过分冒险……你就不怕被人发觉了端倪吗?”容妤额际有汗水排泄,她微微喘气,仅仅只是开口说话,都感觉非常艰巨。
“是冒险了些。”沈戮将手中的折扇置于桌案,抬手拿起茶壶,斟上一杯,沉声道:“可皇嫂从我这里拿了便宜,却不再给我长处,倒令我内心不痛快得很。”
容妤狠狠地瞪着他:“我便是死,也毫不会与你苟合!”
容妤数次哽咽,她忍不住问道:“你给我喝的……究竟是甚么药?”
容妤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无耻!下作!”
沈戮无声的嘲笑,他端起桌案上的杯盏,踱步到容妤跟前,慢条斯理道:“皇嫂所言极是,自古通奸者皆要受罚,男女两边都将要支出惨痛代价——可若我称王称帝后,谁还敢在我面前提‘人伦’二字呢?”
只见他势在必得,毫不害怕道:“既已是储君,又怎会甘心只稳坐这小小东宫?皇嫂莫要怕惧,归正你那夫君也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的,待到今后,我也会纳你入了后宫的。”
容妤忙道:“我从未想要戏弄殿下,更没想到要占殿下便宜,而是……”
“皇嫂公然是个没有至心的女子。”
为何到了本日,她还是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不争气的皇兄?
她目光流连在他手中的那杯茶水上,忍不住吞咽数次。
容妤“啊”的一声仰开端,她想躲,但他广大的手掌已经掐住了她的腰,她无从回避,也有力抵挡,待他反手一捞,她整小我都摔躺在了床榻,他将她圈在双臂构成的樊笼之间,沉缓的声音再次于她耳边响起。
“跪瓷片、烙刑、杖刑、钉椅……你感觉是定江侯能承得起,还是我皇兄能受得住呢?”
沈戮发觉到她是在强撑,淡淡笑过,竟是收回了手中的茶盏,沉声道:“我可不是在同皇嫂谈笑,你怕的那些事必不会产生,只要你顺我的意,今后的繁华繁华都将享用不尽。”
容妤别开脸去,仇恨地回绝道:“多谢殿下抬爱,可臣妇一日为臣妻,便毕生不做别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