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被那南殿夫人和太子瞧上眼,也和我这个做哥哥的脱不开干系。”
魏朝麟点点头:“家翁当时幼年,才会被其嫂嫂勾引,幸亏家母宽宏,这丑事也便在自家消了。”
容妤猜疑道:“为何俄然换了住处?”
沈戮眼底黯色闪现,如同自语般说道:“魏庄候既与她有了一女,理应要配上名分,怎能不护她全面呢?”
魏朝麟感激不尽,当即膜拜叩首,临走之时还不忘抛清干系,“殿下放心,卑职家中从不会与罪臣有所交集,mm会被选中,也绝非是与旧情有关。”
魏朝麟提起这些,眼有仇恨道:“实乃魏家奇耻大辱,那女子不尊妇道、亦不肯守寡,才会对家翁有了肖想!”
沈戮点头道:“让她去配房处等着吧。”
“乱棍打死,沉塘喂鱼。”
沈戮低低笑了一声:“我又没有指责你扯谎,魏都尉慌甚么?”
到了门口,公然见屋里都黑了下来,沈止心想烛火未点,可见容妤必然是不舒畅的,他刚要排闼出来,崔内侍一把抓住他,指了指那香盒:“侯爷,扑粉。”
“卑职可不敢扯谎话,十足都是夫人交代过的,一字都不落!”
魏朝麟汗如雨下,语无伦次道:“卑职……卑职当年亦不知mm会被选入东宫,曾与太子殿下说过的那一番胡言乱语……都是卑职口无遮拦。”
陈最道:“魏都尉言重了,能被南殿夫人选中入宫,那都是魏家本身修来的福分。”
说来也是怪,东宫并不是伶仃召见那庶女,指名道姓地要魏朝麟作陪。
“是奴婢方才不谨慎碰洒了茶壶,令夫人的床榻湿透,便赶快换了别间,还请夫人宽恕。”
这倒是无妨,容妤并不计算,只道本身从海棠房分开后,会传她带路。
魏朝麟惶恐道:“太子殿下,卑职mm出身的确拿不下台面,但……但的确是南殿夫人选了她,还请太子殿下宽恕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