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容妤心惊肉跳,刚想开口讨情,没想到三公主已抢先她一步冲到沈戮面前恳请道:“七弟!使不得!此事非同小可,他再不济也是你皇兄,断不能六亲不认!”
“只怕太子会记恨于此。”容妤感觉这绝非奇策,“三姐,眼下是太子握着我夫君的命脉,又怎能做令他嫌弃之事?”
容妤走去三公主身边,她心慌意乱,亦不知该如何是好,只闻声三公主梦话般地嘟囔着:“父皇本就不喜好五弟的,闹出这等伤天害理的大事,父皇必然不会等闲饶了五弟……”
沈止像是这会儿才复苏了一些似的,他昂首看向容妤,喃声唤着:“妤、妤儿……?”再转头看向本身身边的女子,他猜疑地皱起眉头,仿佛不懂为何会是这般景象。
容妤大惊,她声音颤抖地对三公主道:“三姐,你……你要救救沈止!”
容妤皱起眉头,三公主直接说出:“去找太后。”
那魏家庶女鬓发湿濡、脸颊绯红,赤|裸白腻的胸前只挂着一件绣花小衣,身下胡乱围着裙裾,汗水都还未曾干枯。
这一掌的力道重极,魏家庶女鼻子、嘴角都流出血迹,魏朝麟还要再打,侍卫忙将他拉开,陈最喝道:“魏都尉,太子面前岂能失态?”
“被他嫌弃,和救你夫君,哪个更重?”
沈戮绷紧了下颚,他眼神阴鸷,神采沉冷,从齿缝里排泄怒到极致的话语:“一个是我的皇兄,一个是我的妾室,二人却视我为无物,当真是罪该万死。”
容妤从未像现在这般挣扎,可箭已上弦,没有转头路了。
陈最恭敬昂首,向前几步站在世人中间,一字一句道:“本来部属是随太子来此处见魏家庶女的,只是站在门外便听到屋内淫|声|糜|糜,太子命部属推开房门一探究竟,谁曾想会晤到妾室魏氏正与南殿侯爷苟|合床榻——”
容妤紧皱眉头,她想起上一次在南殿得婢女一事,沈止也是这般莫名其妙地中了计,而此主要比那一遭更加严峻,已不再是男女之间的情事,而是变成介入太子之妾了。
成果竟没想到会出了这等丢人现眼的丑事,魏朝麟上来就是一个耳光打在mm脸上,大喝一声:“贱|货!”
魏家庶女满身颤抖,她眼神迷离,尚且没有搞清楚局势普通。
“家规?”沈戮嘲笑一声,“魏都尉,你仿佛还不清楚局势的严峻——”说罢,他命陈最道:“同魏都尉描述一番方才见到的风景。”
沈戮的目光落到沈止身上,抬了抬下颚,准他开口。
容妤神采一变,似有犹疑地别开脸,三公主却道:“当初你与沈止的婚事是太后做的主,你若诚恳去求,太后或许会脱手互助。”
何如沈止也是一头雾水,他能说出的只要:“臣……臣觉得房中的是臣的老婆……竟未曾想会是……”
“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皇兄所犯但是与太子妾室通奸一罪——”沈戮淡然地盯着三公主,“三姐,莫非你要我将此事坦白父皇与太后吗?”
容妤担忧地望着沈止踉跄拜别的背影,再一转头,沈戮欲走,三公主紧追不放,但沈戮态度果断,竟是不准三公主再多说一句。
沈戮冷眼看向跪地的沈止与魏家庶女,只道:“证据确实,如何再查?”
三公主无法地看向容妤,她想了想,心生一出险计,凝睇容妤道:“你如果敢做的话,五弟能够还会有活路。”
沈戮正站在这对男女面前,见她们二人来了,冷脸一句:“怎惊扰了你们?还是归去吧,休要见这浑浊下作的脏眼事。”
话到此处,世人面色各别,满院子宫女与侍女都不敢出声。
容妤神采惨白如纸,三公主眼里竟是有些气愤,沈止、魏家庶女也终究醒了神普通,他们看向相互,当即惶恐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