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吹的这牛逼有点过,让我不安闲。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逼装的太大。
我内心实在对她也很猎奇,猎奇她是不是八字眉口里说的阿谁莎莎,如果是,那这家人的父母就真的该遭天谴。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烂仔这个词,但并不太明白这个词里的含义,接过冰水对她说了声感谢,然后用冰水紧贴我肿胀的脸。
却听中间马飞聒噪,“丽丽醒了啊。”
他在打球,我闲的无聊就找了张椅子坐下。
美女闻言转头笑笑,又出来屋里。
进门以后丽丽就把门关上,然后对着我笑,让我坐在床上。
这时门帘子一掀,一个清冷靓丽的妹子呈现,约莫十五六岁,穿戴抹胸热裤,腰肢只要盈盈一握,双腿却拉的老长,脸型肥胖,面庞清秀,打眼一看有种翁美玲的那种古灵精怪感,出来也不说话,而是抱着小男孩亲了一口,问道:“谁要煮鸡蛋?”
饱满女人仿佛看出我在忍耐,从冰柜内里取出一瓶冰水走来对我道:“别跟他普通计算,他是这里驰名的烂仔。”
一个小平头答复,“飞哥想玩多大咱就玩多大。”
八字眉仿佛不欢畅,“行不可给句话啊。”
本来她就是丽丽?
那边,马飞正在打最后一杆,没重视到这边景象。
我问她,“你本年多大?”
老丈人指了指我,来人就转头看我,我也昂首看他,那是一张凶恶的八字眉脸,一看就是久经疆场的社会大哥。他嘴里斜叼着烟,乜了我一眼,然后对中年男人道:“这小身板能把丽丽服侍好吗?”
丽丽说,“十八。”
这一刻,我俄然莫名地心发慌。
中年男人答:“八月十五。”
我余光瞥见,中间打台球的几个小子都在看我,目光不善。
这干系给我整蒙了,这两口儿真的是马飞的丈人丈母娘?
别的,从八字眉的话语里能听出,阿谁叫莎莎的仿佛还是女人,但是破瓜的日子已经订好。
那边中年男人递给我一包槟郎,我顺手接了,扯开袋子吃,成果刚咬几下,就感受喉咙发硬,仿佛有甚么东西卡住,一团气顶在喉咙出不来,很难受。
马飞嘿嘿笑,“他一下火车就碰到打劫,他火爆脾气上来,三拳五脚就把人打进病院,他本身也负了伤。”
前两个门口紧闭,看来是其别人的房间,丽丽进的是第三个门,内里的装潢家具截然分歧。起首墙上贴满了粉红色的壁纸,地上也铺着木斑纹的地板,床是大红图案的席梦思,打扮台也是赞新风行的格式,桌上还放着一台三星电视,最为显眼的,是墙角处做了一个椭圆形的透明玻璃罩,内里有一个大浴缸,比内里的环境不知好多少倍。
一个穿戴粉红寝衣身材饱满女人坐在冰柜前面,闻声马飞说话就笑吟吟地站起号召,“小飞来啦。”
这是他第二次挑衅,若这是在我故乡黄龙,一场恶战在所不免。但这是东莞,我只能不出声。
我还在踌躇要不要去,丽丽小手一拉,我就呆呆地跟着走了。
莫非说,这饱满女人开店,亲生女儿接客?
但看饱满女人的神采仿佛信了马飞的话,她还靠近我的脸看,啧啧感喟,一脸可惜,“多帅的小伙,咋那么不谨慎呢。”
中年男人还是笑,不做承诺。
马飞对劲地拍着我肩膀,对饱满女人道:“丈母娘,他就是我早上说过的好哥们,明天刚下火车,丽丽筹办好了吗?”
中年男人回身拿烟,跟来人打号召,“明天手气如何?”
饱满女人看着饭盆里的饭却不动筷子,而是转头朝屋里喊,“丽丽,煮熟的鸡蛋另有没有?”
先前出来阿谁大美女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用饭,她的碗里只要几根空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