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留个念想,返来再办。”
看着那孩子薄弱的肩膀,我内心一阵非常,这恰是读书的年纪,却在干这类伤害差事,他父母不心疼吗?
调戏完人家还弥补一句:“瞅你那猪一样的身材。”
肥婆老板娘要说话,我立时枪口转向她,眼神冰冷。
我脸厚不知丑,点头晃脑,对老板娘道,“这丫头看不起我,等我下次来,一千块钱,日死她。”
小女人踌躇了下,很不甘心肠撇嘴,蚊子哼哼般道:“那来吧。”
我又换了呵呵可乐神采,“开打趣的,我如何能够欺负女人,说多少钱,我就出多少钱,不会少你一分一毫。”
我这边咬牙切齿,恳请一样道:“大哥,我只要这些钱了,你先把东西给我,等我办完事,该多少钱我还你。”
老板娘哼哧一声,洗头妹再次翻白眼,“你有那本领?真要能让我死在床上,我一毛钱不要。”
啧啧感喟两声,还要砍价,“老板,江湖济急,两枪带两盒枪弹,三千五。”
对方操着不标准的浅显话,典范本地人,问我要多少,甚么样的?或者说,我用来做甚么的,对方会按照我的要求停止保举。
说完看向老板娘,“我们安徽人的讲究,办大事前要找个女人泻火,免得死了留遗憾,这个女人给我留着,等我返来再办她。”
这类事情问这类人没错,黄赌毒自古不分炊,能开皮肉铺子的,都是江湖中人,天然有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