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勇猛道:“我在外埠,你把手机给她。”
这是一间出租屋,房间里的床不太健壮,我年青力壮,她也不是懵懂女生,毕竟是将近三十岁的女人,很有一番虎狼的味道。
手中另有一个杯子,内里也是酒,拿了打火机烤杯子,烤着烤着扑灭杯中酒,从最上面的小杯子往下倒,刹时,一条蓝色火焰从高处落下,引燃全部玻璃架,最后落鄙人面三杯酒里,全部燃烧起来,蓝盈盈的火光,煞是都雅。
她醒了,却不抵挡,任由我妄为,或许,她跟我是一样的设法。
我用手去抚摩,果然跟以往任何人都分歧,光滑而柔嫩,按说这是极尽享用的事,如何会传出白虎不详?
“阿谁聪哥?”我瞪着对方问,利诱不解。
跟着咯吱咯吱的声音逐步加快,出租屋的床板终究接受不住,跌落下来,两人同时一愣,而后相视一笑,持续行动。
当下起床洗沐穿衣,倒是奇特,这是那里?我们又如何睡在这里?
调酒师说有十二乐章,想不想尝尝?
看,还是中国人帮中国人。奴颜婢膝的只是少部分。
调酒师笑:“看大家酒量了,调和酒,论起来不算高。”这话模棱两可,但我晓得,能烧起来的酒度数没有低于五十六的,就劝干姐:“阿姐,喝完这个我们就走?”
往这边看,我的胳膊上,压着一个满头乌发的女人,身形丰腴,皮肤细致。
我不晓得她醒没醒,也不敢乱动, 原地思考了好久,忖道:既然如此了,那就干脆一条道到黑,持续下去。
我像个山苕一样问:“兰博基尼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