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给我堵住,当下先问:“我将来是如何个死法?”
白虞珊说:是啊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跟谁喝酒醉成阿谁模样?
此次他是真的走了,人仰天长歌,大步疾走,唱的甚么,我却一句都没听懂。
哎哟,等了半天,这句话在这等着我呢。我哈哈大笑,“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我不是被枪打死的,被刀砍死的,那比甚么都好。”
当下回到车上,头晕脑胀,四肢有力,心说累了,不如在车里睡一觉,恍恍忽惚手机响,接来听,是何若男打来的,问我在哪。我醉的不轻,给她说了,人在寮步大岭山交界处,间隔家里也就三里路,可惜喝多了,开不了车。
老头道,那就是要支出代价,你做错了事,支出代价很普通,想要不支出代价谈弥补,那是办不到的。
这话给我吓一跳,“那我几时死?”目睹他要开口从速止住,“不准打草率眼,给我精确时候,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分那一秒,我会死?”
两瓶稻花香,大半被老头子喝了,小半进了我口里,老头子喝的满面通红,神情非常,我却像是醉了,晕晕乎乎。
我的心狠恶跳起来,想到阿谁最不成能的人,连连点头,不成能是她。
这话我不爱听,我这么惜命的人,如何能够会想着去死?
“最后一个题目。”我说:“你电话号码多少,我今后该如何联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