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出来玩高兴就好,不要想那么多。”
比及了十一点非常摆布,丽丽才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阿财道:“用饭就不必了,今后发哥你做大了,记的拉我一把就好。”
我才想起,本来是阿谁麻子脸。
我道:“前次没给他面子,此次去找他恐怕不可。”
马飞那边支支吾吾,最后电话被阿玉抢畴昔,三言两语,让我畴昔拿钱。
坤哥吐口烟,问,“甚么门路?”
我就愁闷了,道:“我只能给你一千,剩下的我要给她们。”
明天早晨又来一波客人,是从松山湖那边来的,都是韩国人。棒子们男人大部分都吝啬,但毕竟是本国人,宰起来比较轻易。刚好轮到琳姐这组,就将一行五个客人拉到本身包厢。
我上车就打,那边接通,是喧闹的机器声,她问我是谁,我说发哥。她很平高山哦了一声,又问干吗。我说江湖济急,今晚得去旅店,还是前次的客人。
我笑,“妹仔。”
过后阿莲下来,B组妈咪就问阿莲要提成,琳姐不让给,当晚倒也没说甚么。
我道:“还是之前的代价。”
她那边久久不语,最后才道:“我们不做啦。”
老丈还是之前那样,只是门口的台球案子脏了很多,看来好久都没人来玩。
很快车子开出镇区,坤哥神采变了,问我道:“去那里?”
我摆手道:“你别管,在家里歇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