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头大,对她道:“阿彦,你大姐走了,我现在不好受。”
参议半天,题目回到原点,何若男如何办?
她说:“我们以三个月为限,三个月内,我若返来找你,证明我们缘分未断,若我不返来,我们就去办仳离。”
张灵彦辩驳道:“我才不是小孩子,香港那边有半夜档,我跟小妹莎姐都看过,我甚么都懂。”
我从床下翻出我的宝贝箱子,拿出竹扇,翻开后端,抽出武藏刀锋,放在何若男面前,道:“这刀锋天下无双,无坚不摧,你在我胸口捅三次,我要不死,就同意你的发起。”
张灵彦不知听没听到,在屋里转悠一番,而后没声了。
但是又想到阿珊对何青山无微不至的照顾,又不得不撤销这个动机,对张灵彦道:“今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阿珊,我不喜好听。”
梁思燕问:“如果何若男逼着你分开阿妹,你会不会同意?如果会,你就跟阿男好好过,如果不会,就罢休。这是最明智的挑选。”
她只是忍耐,逢迎,笑曰:要把女人最柔情似水的一面留给我。
何若男的眼神变的温和,嘴唇张了张,倒是没说甚么。
这个说法跟我的思路不谋而合,我也感觉阿妹需求活动刺激,影象刺激,以及各种外界刺激,她必定能醒过来。
我还要说话,她就扑上来,面前的武藏刀锋,被蹬落去一边,当啷作响。
她说的很安静,很当真,也很慎重。
我这才松口气,盯着张灵彦看,“你如何晓得?”
可我不明白,既然是独一,为甚么要逼我逼的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