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发笑,点头,道:“叫声姐姐听。”
我想了想,道:“撤除我喜好的,其他的都会做安然办法。”
但现在不是跟他们矫情的时候,内里人多势众,先度过明天这关再说。
“有没有搞错啊?你才几大?”她眼睛里尽是不信,“拿身份证出来我看哈。”
看来我得从速和阿妹补办个婚礼。
临别之前,她还从车里伸出脑袋,叮咛普通道:“记得有空打给我一起玩哦。”
怪我咯?
“去哪啊?”她问。
“喂!”她拍着方向盘嗔道:“车里啊,安然套都没有。”
她很欢畅地耸肩,“我也是。”又问:“你跟每个女人做的时候都做安然办法吗?”
“你结婚啦?”她的言语间非常惊奇,眼睛也瞪了起来。
眼镜男笑了,是无可何如的嘲笑,走到蛇精女跟前,舌头把下唇顶起一个大包,用手揉捏着下巴上的胡渣,轻声诘责:“你说是我妹夫就是我妹夫?你问过二叔的定见?问过阿公的定见?”
她就呵呵地笑,从皮夹子里取出一张名片扔给我,“今后在半山里碰到处理不了的事,能够找我。”
此时已经靠近顶点,莫说叫姐姐,叫她王母娘娘我都承诺,当下就恳求道:“好姐姐,给我看一眼。”
我点头,道:“没数过。”
她没有让我卖力,她只是看着我,悄悄隧道:“你有过多少女人?”
她说没紧急,出事了也不要你卖力。
我做出防备的姿势,如果她想让我卖力,立马下车。
我低头看那名片,广东卡门投资有限任务公司,总裁:惠红英。
我说车上没有安然套。
我点头,“不是女朋友,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