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如何能够?”我不满隧道,“他们差点弄死我最敬爱的女人,哪能如许等闲算了。”
她嘻嘻地笑,问道:“刺激吗?”
云清道:“没有,等你明天来呢。”
阿莲弄了四个菜,韭黄炒蛋,血豆腐炒肉,凉拌牛肉,炒苦瓜。
我有些难堪,骗她道:“这是天意。”
此时的莎莎不懂这个事理,只觉得我每天来就是为了男女那点事,还沾沾自喜呢。在她内心,能把一个男人从正房那里骗出来,就是本领,就是才气,就是值得高傲。
这个设法在我心中闪现的同时,我也感遭到一股可骇,本来,在我内心,已经不想再和阿莲搞在一起。
我买了红酒,将过后药碾碎成粉末,藏在小纸包内,打算等下阿莲不重视的时候,给她饮下。
好一会,我才明白,阿莲会错意。
未受伤之前的阿莲,看面相就晓得诚恳仁慈,温婉漂亮。破相以后的阿莲,没出处地添了一丝凶恶,特别现在,她讲出那句话后。
我去了阿莲家里,她正在厨房炒菜,哼着歌儿,是蔡国权的《不装潢你的梦》,那是买车时候4S店送的,当时有杰克逊黄家驹张国荣等大碟,阿莲问我选哪个。
我现在脑袋里装的事情太多,开保安公司要手续,要去找陈细九,还要照顾阿妹,我不堪重负。
我不是关键她,我是在救她,要怪,只怪这天意弄人,让我们两个相爱的人,在错的地点,有了错的交集。
我身上的每个线头都是阿妹亲手配置,她必定认得出来。
李云清道:“我查清楚陈细九的秘闻了,他是湖南帮老迈的亲弟弟,很放肆的,明天差点跟他干起来。”
莎莎就气鼓鼓地瘪嘴,“我就不是你老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