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底片同信封一起放在蒋院长跟前,神采相称恭敬。
那笼子里放着的,竟然是一只蒲团般大小的癞蛤蟆,也或许不是癞蛤蟆,因为它的体型太大,浑身又长满红色樱桃一样的疙瘩,疙瘩顶上的红点在灯光映照下闪闪发亮,皮肤又是屎黄色,并且是陈大哥屎的那种屎黄色,现在趴在笼子中间,喉咙狠恶起浮,收回咕咕的叫声。
蒋院长眼睛往下瞄了瞄,底子不去碰那照片,而是轻描淡写隧道:“现在才这么做,不嫌晚了么?”
讲究的人,抽烟都不消打火机,而是洋火。
蒋院长闻言将身材向后,换了个舒畅的躺姿靠在椅背上,手指夹着烟,隔空点黄永贵,“我来奉告你,这洋火的本钱极高,一根洋火就要将近十块钱群众币,晓得为甚么这么贵?因为这些洋火都是用上好的松木制成,木质本身就含有很多油脂,能够燃烧很长时候,我点一根烟,只能耗损它的五非常之一,那么剩下的部分,还能装上红磷,持续利用,几次利用,如许的洋火梗,利用次数是浅显洋火梗的五十倍,晓得这叫甚么?”
蒋院长却无所谓,眼里底子没有这两样恶心毒物,仍然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道:“你们恶心我一次,我也恶心你们一次,现在你们面前有两样东西,各自选一样,当着我的面吃下去,我就放过你们,此次的事就当向来都没产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