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不可动,是因为我身后另有两名差人。
我来不及去看双节棍遭到甚么样的伤害,因为在我前面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我回身就是一棍子敲下,公然被我猜中,阿谁戴着铁拳头的家伙从火线袭来,要击我后腰。
她无声无息,在门里转一圈,看到有人想起家,就用棍子点一下,那人就哎呦一声重新躺倒,不敢再动。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年,他的铁拳头太短,还没靠近我就被甩棍敲在天灵盖,就听到噼啪一声响,我的虎口震的发麻,那厮连哼都没哼,人就瘫软下去。
这话说的,的确痴人到无语。
何若男歪着头,道:“我?我就是一个浅显老百姓,在樟木头开了一间咖啡馆,你想说甚么?”
门外副镇长很快打完电话,站在门口喊坤哥:“警官,你阿头电话。”
两个差人对视一眼,略微踌躇了下,回身向外走。
到底是专业练习过的,第一击被他等闲躲开,同时左火线的小青年双节棍朝我头上砸来,我一侧身躲开,手中甩棍轮的欢畅,抽中双节棍的侧脸。
好几次都差点被白刃砍到,幸亏我行动敏捷,用脚勾起椅子格挡住。
白刃用力过猛,将椅子一劈为二,明显也是利器,毫不是街头十块钱一把的那种西瓜刀。
不等何若男说话,我就上前去问,“你儿子犯强女干罪你是不是感觉很名誉?”
我正要举起甩棍抵挡,却感受手中一松,甩棍不见了。再接着面前一花,一个红色健旺身影在前面呈现,如同灵动的胡蝶般,在门前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