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燕的盗窟有十余处关隘,每个关隘都设置了分歧的防备点,越到褚燕的大帐越是庞大,歪曲解曲的山路最窄处仅容两骑并行。
“有何不敢,只要你一死,冀州官军的毁灭指日可待。”
褚燕道:“这才是臭味相投嘛!哈哈——”
“咳咳,姜将军公然不凡,褚燕自罚三碗,向将军赔罪!”褚燕连干三碗,以当赔罪。
“姜将军如此豪宕,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惊魂不决的褚燕问道。
“褚将军的盗窟防备周到,也令本将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招安能够,不过有附带前提的。”
姜盛看到此处有三条路,正在揣摩往哪个方向走,这时脚底下北风袭来,倒是从石壁中伸出的短刀摆布切割,姜盛双手握住枪杆中间部分,脚蹬石壁,银枪在他手中快速的扭转着,枪尖和枪尾瓜代落地,如滚车轮普通,姜盛借着这个力通过了朴刀阵。
褚燕神采煞白,不敢转动。
“朝廷下诏剿贼,你这黑山贼的名号灰飞烟灭,留着盗窟何用?收编嘛,天然是支出官军。至于你的报酬嘛,还要凭朝廷决计。”
众喽啰见姜盛安然通过,各自回到岗亭了。
“呔!来者何人?”两名喽啰手握朴刀,向姜盛喝道。
是夜,姜盛与褚燕同榻而卧,直睡到日上三竿。
“那我如果不承诺呢?”
褚燕见姜盛气定神闲,悄悄佩服,在姜盛入帐的时候,褚燕起家相迎。
褚燕此民气气很高,姜盛招安他,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同意,他要看看这号称战无不堪的姜盛到底有何斤两。
褚燕见姜盛等闲走上山来,就发了狠,让弓箭兵攒射姜盛,姜盛听得箭矢破空之声,举起银枪舞得密不通风,箭矢下来的时候都被弹飞,钉在石壁上。
褚燕的主寨位于山岳之上,而首要兵力和防备则在山腰,如果张白骑大肆来攻,也很难防住,但主寨倒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撑上一两年都不成题目,但碰到了姜盛如许的妙手,统统都如同安排。
“嘿嘿——姜将军技艺再高,倒是单打独斗,我这盗窟固然人数未几,但也有千余人,姜将军要想下山也绝非易事!”
“此处盗窟运营多年,如果毁掉岂不成惜?至于收编嘛,编入官军还是另作他用?”
侍女们取来洁净衣服,给两人换上,然后就各自退下了。这褚燕倒是好享用,侍女们多有姿色。
这两名喽啰没搞明白姜盛最后那句话的意义,等感觉胸前冰冷的时候才发明前胸处的衣服已是破裂不堪,而皮肤却毫发无损,这才大喊幸运,如果姜盛想伤他们,这两人早就被解剖了。
“官军?如果投官军,我还不知趁早闭幕,大师也好有个活头!”
“那你就干脆点儿,招安的事成不成?”
说着就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褚燕见姜盛对侍女们多看了几眼,就道:“将军如果喜好,鄙人馈送十名美姬!”
“看来褚将军是想把我留在这里了?”
越往山上走,山路越狭小,姜盛谨慎行走,鬼才晓得前面另有甚么磨练!
姜盛道:“本日我是来招安的,不是来打斗。你们归去换件衣服吧。”说罢,提枪上山。
姜盛“哈哈”大笑,把手中的瓷片抛弃,“喝酒!不醉不休!”
转角处听得一声锣响,姜盛本能反应已经认识到伤害,只见头顶一张大网罩了下来,姜盛屏住气,使出一招“疾风龙牙突”,连人带枪突破了大网,安然落在前面。
早有喽啰奉了酒菜上来,看来褚燕是早有筹办。
侍女们奉上洗脸水,唤两人起床。这两人满身衣服都仿佛被酒泡了一样,披发着酒臭。
“你错了,冀州官军并非离了我不可,如果我血洒盗窟,南北三万官军加上张白骑的步队,你褚燕恐怕应对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