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我等乃黄巾旧部,那姜盛能饶的我等?”
“咳咳,朝廷能有此人,实乃天必定我承平道败亡之命数。我看啊,此后的大汉也不再姓刘,而改姓姜了。姜盛有大仁,必不会赶尽扑灭。为今之计,便是去投那姜盛吧。”
周仓引褚燕入得营帐说话,赵云与褚燕见礼。
“门外但是元进啊?”张白骑沙哑着嗓子说道。元进是眭固的表字。
褚燕道:“我觉得主母是你寨中的……以是就……”
“本来是褚将军,久仰大名了。”
褚燕还觉得是周仓私蓄的美人,看得内心直痒痒,没想到这山上另有如此斑斓的女人。
童琳回身看着褚燕,甚为难堪。
褚燕令各部留在山道上待命,而自带数名侍从入得盗窟,他这一来是制止给周仓形成不便,二来也是防患于已然,如果周仓乃是诳语,也好安闲应对。
官军的越骑营也多有骑射之士,但那是北军的人,战后即归建,与姜盛无任何干系。
“大夫,大帅要不要紧?”眭固低声问道。
周仓道:“褚兄弟这是何意?”
“咳咳――哇”张白骑听得这话,晓得火线不顺,急火攻心之下呕出一口鲜血。
大夫摇了点头,叹口气告别了。
“官军攻占了三县之地,我军战死两万七千人。”眭固小声说道。
“寄父!孩儿无能,未能完成寄父的遗言!明天数使然,孩儿也即将跟随寄父而去,只是宁宁该如何糊口下去?眭固固然忠心,但有勇无谋,汝南的刘辟、龚都存亡不知,青州管亥也尴尬大用。寄父啊,孩儿该如何办啊?”
“大帅!来人,速去唤大夫过来!”眭固大喊道。
张白骑这几天病得不轻,冀州的初冬向来酷寒,张白骑心力交瘁之下,染上了风寒,几天以后竟然卧床不起。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来人,开门!”周仓令人开了大门。
童琳道:“夫君数月没有动静,妾身担忧的紧。”
过未几时,军医出得房来。
张白骑正拜着,被唤作“宁宁”的女孩儿跟着眭固来了。
“主公贵体安康,正统御雄师剿灭黄巾余孽张白骑,特令本将镇抚常山国。”
第二日的时候,童琳到营中体味姜盛的动静,却正碰到褚燕。
“大哥!你这是做甚么?”“宁宁”问道。
张白骑挣扎着爬起来跪着,双手合十,对天拜着。
眭固带着垂危的陈述来拜见张白骑,只听得房内张白骑连声咳嗽。眭固被姜昌大败以后,即投到张白骑营中了,黄巾时,眭固就主动援助张角,张白骑也晓得此事,以是眭固来以后很受重用。
两人正说着,褚燕“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鄙人有眼无珠,冲犯了主母,请主母治我不敬之罪!”
张白骑听了后神采煞白,沉默着,屋里静的出奇,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元福,不知者不罪,何况褚将军也没做甚么不敬之事。”童琳道。
褚燕心说,你周仓真是好目光啊,营寨中竟有如此美女。他不由自主地尾随童琳去了周仓帐中。
“这位是主公的结义兄弟赵云、赵子龙,鄙人乃周仓,字元福。”周仓先容道。
这支骑射营都是从归顺的各股黑山军中提拔而来,不具有官军的身份,算得上是姜盛的私家武装,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留在官军入耳用罢了。
过了好久,张白骑才缓缓说道:“去唤宁宁过来吧。”
周仓新得了褚燕留的五百精锐,即以原有守军为根本,构造练习,加强了盗窟的防备。
三人相互熟谙后,周仓置酒欢迎褚燕,并引众军上山。
这“宁宁”就是张角的独女张宁,现在还不满十岁。张白骑是张角的义子,以是张宁称呼其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