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廷忙于对付西凉、幽州战事,京师兵少,并且北军将士有很多都是将军的旧部,只要将军登高一呼,则雒阳必落入将军之手,到时候我等广造言论,将军可逢迎肥侯入京即位,从龙之功必保将军位极人臣。”王芬说的口沫横飞。
“请恕末将难以从命!”姜盛态度果断。
“前日里,本官之友平原襄楷夜观天象,倒霉于寺人,黄门、常侍皆有灭族之祸,恰是为朝廷打扫灰尘之时啊,不知将军觉得然否?”
童琳道:“夫君,奴家只想与你在一起的,那些典礼甚么的,奴家真的不在乎的。光和末年你下山的时候,商定三年后不管如何都要娶我进门,这早已过了三年之期,夫君莫非要食言吗?莫非,要弃奴家不成?”
看来王芬是去找过曹操了,曹操公然如汗青所记录,回绝了王芬。不过都看在王芬乃是清流派,没有告密。姜盛也是一样,本身不与他们同流,但也不至于出售王芬。
“将军慧眼,一语道破天机,正如本官所想啊,十常侍不除,则天下永无宁日。不知将军可想过除阉宦以安社稷?”
姜盛不解,童琳低声道:“这两夜,夫君临幸张家姐妹,却忘了四年前的承诺。”
童琳道:“你如此萧瑟我,就不怕我受委曲?”
“不知将军觉得这乱世之局启事为何?”
“恰是。十常侍之以是放肆无道,乃皇上庇佑也,如果没有皇上的庇护,十常侍之命如草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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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纯真的少女,姜盛能做的或许也就只要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婚礼了,而童琳的等候也就是姜盛的这个承诺了。跟张家姐妹一样,童琳也是心有遗憾:姜盛不想让她未婚先孕。
王芬此问让姜盛心中迷惑,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末将倒是想过,不过机会未到,不宜轻动啊。”
“合肥侯也是帝室之胄,取而代之并无不当,只要将军大力互助,西凉官军远水难救近火,不敷为虑。请将军为天下臣民计,脱手互助!”王芬拱手道。
“当然不是谈笑,本官早有此意,合肥侯是非清楚,又有文物之才,可堪大用,如果立合肥侯为君,废刘宏,诛阉宦,可还我朗朗乾坤。”
“唉,我觉得将军能深明大义,没想到与孟德无异,罢了,本官就当没来过,告别!”王芬见姜盛毫无回旋的余地,拂袖而去。
姜盛正在洗漱,这时候周仓来报说冀州刺史王芬求见。
“将军军务繁忙,是本官冒昧打搅了。”
童琳酸溜溜地说道:“是夫君先跟奴家生分的,奴家天然要跟夫君学习。”
“将军公然乃利落之人,本官来此,就是想邀将军同谋大事。”
“末将乃卤莽武夫,岂敢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
“另立新君?大人不是谈笑吧?”姜盛记得汗青上是有这么回事的,只不过王芬没有胜利。
“谋大事?”
“哎,将军尽可言及,本官洗耳恭听。”
她说着就流下了眼泪,幽怨地看着姜盛。
“本官久闻将军有大才,不知对这朝局有何观点?”
周仓自去回报王芬,“大人请稍待半晌,我家主公道在洗漱,稍后即来拜见大人。”
姜盛无言以对,只是忘情地亲吻着童琳,这童琳的心早已化了,见姜盛如此行动,心中早已丢弃了那矜持之意,撤除了衣衫。
姜盛这才明白,童琳这是妒忌了,因而搂住童琳的肩头,悄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低声道:“我与张家姐妹早有肌肤之亲,想来不会回绝;可你虽说与我有婚约,但未拜堂,也从未行房,我担忧被你回绝啊,以是就……”
王芬走后,褚燕出去了,“主公,诏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