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很多大臣都附和刘焉的说法,都纷繁表态,看来这刘焉是早就做过事情的。
灵帝表扬了姜盛的功劳,拜姜盛为东中郎将,加封为都乡侯,食邑三百户,领乐安太守职。
刘焉道:“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事剥削,贪婪成风,民愤极大,臣请为益州牧,整饬吏治,为君分忧。”
姜盛如果说成心,灵帝必定会顺水推舟:赐婚;如果说偶然,那可真就害苦刘芊了,他并非偶然,这还是欺君之罪。
姜盛亲临益县火线把握批示权,张宁恰是他苦苦寻觅的人,既然她在这里,说甚么也要劝服她。
卞喜带领两万黄巾冲杀过来,而姜盛只要四千人,幸亏这四千人都是马队,也不至于太差。姜盛令张郃、夏侯兰领两千骑上马安插防备,以粮车、树枝等物设置了停滞,在停滞前面以弓箭射杀仇敌,而本身和于禁、邓茂率两千骑从侧翼向卞喜部建议了进犯。
“你还未答复朕的题目,你对万年公主到底是不是有情?”
刘虞道:“幽州贼寇四起,乃处所长官不懂安抚之故,臣在幽州时安抚四夷,很故意得,愿为皇上守幽州。”
“臣能得公主喜爱,乃天大的福分,只是微臣已有妻室三房,实在不敢迟误公主。”
太常刘焉出班奏道:“禀皇上,天下兵寇不息,越战越乱,盖因平乱之军各自为战,物质补给难以持续,是以官军疲于奔命,难以真正安定兵祸。臣觉得,处理此局,唯有集军政大权于忠义之人方可镇守各方。”
三月尾的时候,皇宫内的伤寒病获得了有效的节制,灵帝也好了起来,不过本就体虚的灵帝大病病愈以后,安康状况已经不容悲观了,汗青上记录灵帝是189年三月驾崩的,现在另有一年时候。姜盛已经预感到危急了,本身现在的气力还很难独立为一方诸侯。
此番伤寒病风波,姜盛对十常侍有恩,而其他朝官也因为甄俨的办理而支撑姜盛,以是出奇的没有任何贰言,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微臣叩见皇上、公主殿下。”姜盛依制行叩拜礼。
早朝的时候,姜盛也跟着上了朝,这是灵帝要求的。
刘焉道:“重置州牧,以列卿、尚书除之,可集一州之兵力、物力一应万全。”
刘焉道:“张常侍未免大惊小怪,我等牧守一方,也是为皇上尽忠,岂敢裂土封侯?今天下多战乱,尔等久居深宫,何故知天下?”
姜盛的脸上都是眼泪,只恨这万恶的礼法,却没有想到他有三房老婆也是归功于这万恶的礼法。
张让道:“皇上,千万不成!天下十三州,岂可归入十三人掌控?皇权至上,岂容臣民裂土封侯?”
“姜盛!为何不答复朕?”
四月间,青州黄巾复兴,卞喜、眭固奉张宁为主,收冀州、青州、兖州黄巾残部计五万多人,以俄然之势攻占了寿光、益县两地,声望大震。
“皇上您该回殿服药了,臣扶您归去。”姜盛转移了话题。
姜盛到御书房的时候,却发明刘芊也在。
退朝以后,灵帝召姜盛到御书房觐见。
都城已经不好待,姜盛也只好回乐安了,他返来得恰是时候。
“平身吧!”灵帝冷冷地说道。
看来这些大臣们都已经商奉迎了,都是毛遂自荐,灵帝本想给姜盛一个机遇,但看到诸位自荐大臣的资格都比姜盛老,名誉也都不错,想到姜盛所说的“一步一个足迹,走得结壮”之语,就没有让姜盛任州牧,而是准了诸臣所奏。
“微臣辞职!”姜盛低着头退了出去,然后回身拜别,这下好了,刚被加封的都乡侯还没焐热,就一撸到底,现在连爵位都没有了。
“姜盛!你——我不在乎你有几房妻室,只求能与你在一起,你说甚么迟误啊?我早已钟情于你,莫非你看不出来吗?前些日子我们在一起花前月下,心中是多么幸运?莫非你忘了吗?”刘芊带着哭腔说道,早已满脸清泪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