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意难却啊,本姑息叨扰了。”姜盛也算是以诚相待了。
姜盛官居下军校尉,相称于三品大员,而公孙瓒为骑都尉,五品武官罢了,理应前来拜见。
姜盛浑身是血,都已经冻成了红色的冰碴子,而玄甲马队的战袍上也都是赤色的冰碴,战役之惨烈可见一斑。
来攻的是姜盛军的马队,号称玄甲马队的那支步队,为首者恰是姜盛,只见姜盛身着细鳞甲、手持亮银枪,骑在枣红顿时,威风凛冽,身侧是一名白袍小将,恰是赵云。
但老是事与愿违,姜盛军竟然在这大雪天建议了打击。
姜盛道:“张纯军不过如此,且待气候晴好之时,众军奋勇向前,则大获全胜指日可待。”
姜盛长枪斜指,纵马驰奔而来,那两千玄甲马队紧随厥后,手中都端着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手弩,到得南门叛军大营约五百步的间隔时,众骑士都是平端手弩,向张纯军大营发射,守在栅栏后的兵卒固然有栅栏的庇护,但仍然稀有百人死伤。
“末将备了水酒,为将军拂尘,不知将军可否赏光?”
“末将观将军的玄甲马队,号令严整、战力不凡,真是无敌之师啊。”公孙瓒最赏识的就是这支玄甲马队了,忍不住赞道。
“公孙兄过奖了,比之你的白马义从,我这队亲兵啊,小巫见大巫了。来,为表对公孙兄比年苦战之敬意,我敬公孙兄一碗,也预祝此后战必胜、攻必克!”
玄甲马队悄悄地待在原地,马刀都已在手。赵云率玄甲马队来冀州之前,都改换了马刀,因为冶炼技术的掉队,这么马刀固然锋利,但质量不过关,轻易卷刃,这让姜盛非常忧?,不过与张纯军对战,还是有很大上风的,因为张纯军的铁制铠甲紧缺,大多是皮甲,极易进犯。
“哎呀,公孙将军何必多礼,快请坐!”姜盛对公孙瓒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公孙将军比年交战,也是功不成没啊,回朝以后,本将必然为公孙兄请功。”
公孙瓒大喜,陪着姜盛到了主军大营中,早有亲兵奉上了酒肉茶点。
张纯在城中看得逼真,气得直骂娘,但又无可何如,这姜盛的马队到底把握甚么神通啊,竟然在雪地里疾走而不打滑,莫非真的是神兵天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