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燕军都想制止,但褚燕让全军出兵返回城外大营,不再理睬公孙瓒军的所作所为,因为辽西毕竟是公孙瓒掌权的处所,褚燕和姜盛都是客军,不便相拦。
“嗯,张纯率千余马队往西北而去,我意分兵搜剿,不知公孙将军可有兴趣?”
张纯看到前面黑压压地一片马队杀来,心中胆怯,因为他的马队就是败在这支玄甲马队手中,这时候也不管前面的步军了,仅率重新组建的近千马队往西北而去。
赵云正要反击,姜盛道:“幽州兵少,围而缴其械,交由公孙瓒措置吧。”
姜盛派人去请公孙瓒到现场检察,未几时,公孙瓒骑马而来,见姜盛在此,赶紧上马过来拜见。
“主公,贼首张纯已带千余马队往西北而去了,末将被贼步军所阻,未能截住。”
在解缆的时候,姜盛一向放不下的是自始至终未见到丘力居的马队,但如果任由张纯逃脱,他必会卷土重来,衡量利弊之下,姜盛还是决定搜剿,叮咛各部谨慎行事,制止被偷袭,但越是惊骇甚么,甚么就越会产生!
城中的搜剿任务就落在了公孙瓒和褚燕头上,这两人都不是仁善之徒,带着兵在城中捕杀叛军,那些没有逃出去的叛军们不管男女长幼,都死在了官军刀下。
因为幽州兵多数见过被玄甲马队杀过的敌兵,都是被拦腰截断,一时不死,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内脏和着浓血流出来,然后才会渐渐死去,世上另有比这更可骇的死法吗?以是看到玄甲马队兵刃在手,都是吓得半死,赶紧抛弃了兵器,跪地告饶。
赵云道:“素闻公孙将军治军有方,怎会有你们这些军中败类?识相的,放下兵刃,束手就擒,本将把尔等交由公孙将军措置。”
那些步兵已经溃不成军,赵云想去追击逃脱的张纯马队,但被败退的步军所阻,在斩杀了数千人以后仍然没能脱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纯逃脱。
“幽州军如此丑事,末将难辞其咎,请将军治末将之罪。”
那些妇女纳头就拜,“谢将军拯救之恩。”
“皇天之下,莫非王土,官军高低,俱安民报国也,要尔等匪类何用?”赵云厉声斥责,出枪刺死此将,众兵惶恐莫名,捧首鼠窜。
“公孙将军,乱军未平,该当从严治军,以免激起公愤,于我战事倒霉啊。”姜盛道。
“末将服膺在心,定会严加整治犯警。”
公孙瓒道:“助纣为虐,何必辩白!斩!”
赵云远远看到一彪人马从石门城的方向跑来,队形狼藉,看得出是在逃窜,当即挥军迎了畴昔。
“子龙,歼敌主力已是大功一件,张纯跑了就跑了吧,我们数万雄师再行搜刮,张纯必然难逃我手,临时回城,从长计议。”
姜盛率两千玄甲马队和两千新马队,赵云则率两千新马队和四千乌桓马队,公孙瓒以白马义从为首,带骑万余,人数上算是主力了。
褚燕军固然嗜杀,但规律还算过硬,而公孙瓒军就不一样了,入城以后jian\\yin掳掠,特别是叛军将士的家眷,都遭受了恶梦般的报酬。
姜盛此前所得的四千匹战马直接配给了新扩大的四千马队,姜盛、赵云各分两千,各部休整一夜后即按着合作解缆。
姜盛率军杀出城后一起向北,与赵云合军一处,全歼了张纯军的步军,计斩敌一万七千多人。
“公孙将军素有治军之名,没想到麾下会有害群之马,城中妇女皆为大男人民,却有官军行jianyin之事,不知公孙将军要作何措置?”
“将军放心,末将毫不容此等人留于军中。来人,当场正法!”公孙瓒阴沉着脸,对着跪在地上的幽州兵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