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如此,我观当今情势,不出一年,则草原尽为丘力居和难楼部落掌控,其他各部落恐将从草原上除名。我们与其坐以待毙,等着被丘力居各个击破,还不如连合起来,共同保护草原的安宁。今得上国汉军互助,大事就胜利了一半,如果埃仆延兄弟能够大力互助,则大事可成。”
千夫长看到玄甲马队杀来,早已心惊胆战,率军赶紧转向撤退,但玄甲马队已经杀来,铮亮的马刀摆布劈杀,挡在面前的乌桓马队被砍得人仰马翻,死伤惨痛。
清一色的马刀齐刷刷地亮了出来,在日光下闪闪发光,马队统领一声令下,六百骑向敌阵杀去。
“汗鲁王是想东山复兴吗?”
埃仆延道:“汗鲁王,你和你的保护队临时躲藏吧,我先打发这队马队分开,然后再详细考虑,我先出去驱逐!”
为首的千夫长道:“你们的男人呢?粮草呢?”
现在又被汉军拉下水了,他叹了口气,道:“罢了,事到现在,也只好跟你们合作了。”(未完待续。)
这时埃仆延也率军冲了过来,试图禁止玄甲马队的打击,但玄甲马队用手弩又射杀了一百多人,然后就跟埃仆延的军队稠浊胶葛到一起,残剩几十骑趁乱逃之夭夭。
埃仆延族长思虑着,久久没有说话,全族的运气把握在他的手上,他需求沉着地作出决定。
“试想,我乌桓千余部,为何都是气力强大,难以对抗丘力居?皆因各自为战,乃至被丘力居各个击破,才有本日之残局。”
在丘力居洗濯政策的影响下,很多从未打仗过姜盛军的部落也被冠以通敌之名,男性被杀,女性被抓,一时候,草原上民气惶惑,充满了血腥味。
乌延道:“埃仆延族长,我想你也传闻了这段时候草原上的腥风血雨,不知有何感触啊?”
“我就是因为勉强责备才落得本日之了局,我对那丘力居尽忠尽责,却遭他们架空,前些光阴又借汉军攻击王庭部落的败绩治我极刑,现在我部两千控弦之士皆为丘力寓所害。”乌延满脸激愤。
“埃仆延兄弟,丘力居并非清理通敌之人,而是借机断根异己。你部力量不弱,早已是丘力居的眼中钉,莫非你要不顾部族的存亡,而坐以待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