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拔剑防备,“哈哈”大笑。
马腾大惊,“卫兵安在?卫兵安在?”
却见门外一员小将出枪挡住,“慢着!你当我马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吗?”
“超儿,停止!”马腾喝道。
“你这是威胁我吗?”马腾有些不满。
“超儿,李通之能非尔等所能及也,就算强留,也决然留他不住!”
“既然将军偶然起兵反董,鄙人也不便多言,只是但愿在我家主公发兵讨贼之时,将军能置身事外,切莫与那董卓陪葬!”
那小将问道:“你死光临头还能笑得出来?”
马腾见李通解了剑,也即回刀入鞘,坐了下来,说道:“李通,你擅杀丞相的使者,所为何事?”
“哈哈――我家主公麾下名将如云,鄙人难望其项背,做个传令兵已经是主公厚爱了!忠臣不事二主,马将军的美意鄙民气领了!”
“马腾不识汲引,我要让他晓得我牛辅的威名!”
“将军深明大义,我必会向主公陈述!后会有期!”李通抱拳一礼,然后大踏步而去。
“传令兵罢了!”李通淡淡地说道。
“哦?你是姜盛门下?马某不知你所言‘绝壁勒马’是何意?”
“马将军不必惊忧,鄙人并无歹意。”只见一名白衣长衫的青年,信步走了出去。
“告别!”李通回身就走。
李通正色道:“我名如草芥,死不敷惜!只是汉伏波将军之名就要毁于一旦,西凉马家已是危急存亡之秋,却不自知,刚才发笑,乃是笑你们鼠目寸光,自取灭亡!”
“鄙人不敢,不过我家主公之能,马将军必然也有所耳闻。我不但愿看到董卓毁灭的时候,西凉马家也从世上除名。”
“父亲,为何放他走了?”马超问道。
“将军不成打动!”同僚董越赶紧劝止。
“鄙人李通,拜见马将军!”这青年解剑放于一策,单膝跪地,抱拳拜见。
马腾那边固然兵将甚多,但也怕董卓一气之下挥军来攻,各处关隘要道都安插了兵马,等了月余不见董卓军的任何动静,这才放了心。
且说牛辅得知使者被杀,而马腾只是简朴上了个表请罪,没有任何归顺董卓的意义,因而清算军马就要去讨伐马腾。
“智囊传信说关东各地蠢蠢欲动,有攻长安之意向,各部要加强防备,不成私行出战!为丞相大事计,将军临时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