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道:“主公,吕布来此必是为貂蝉而来。”
貂蝉的这类窜改让姜盛有些吃惊,但想到貂蝉一心跟随,随即豁然,因而道:“貂蝉是你的特称,今后还是叫这个吧,过往的统统就让它畴昔吧,从明天起,你貂蝉就是一个全新的开端。”
“女儿这是担忧爹爹嘛。”
吕布没想到俞湘回绝得这么完整,心下一冷,喃喃说道:“莫非我们真的就有缘无分吗?”
“谢仆人赐名!”
吕布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道:“事已至此,畴昔的事就不再提了,但我至心喜好那名刺客,还望太尉成人之美。”
“先生莫要谈笑,奴家与吕布并不了解。”貂蝉赶紧辩白。
“貂蝉你先回房去吧。”姜盛让貂蝉回房,然后与郭嘉去访问吕布。
“奉先,且听我一言。当初你如果不反叛,我也还是能撤除董卓,而你不但成不了奋武将军,封不了温侯,还会死无葬身之地。”
吕布道:“我不会能人所难,但请准予我与她见一面。”
“事到现在,我也没有需求瞒你了。当初我与王司徒暗害对于董卓,惧于你的英勇无双,以是才出此下策!”
“你但是去求那姜盛帮手了?”
“姜太尉?”蔡邕有些迷惑,但他也不便多问,就出狱回家了。
俞湘一身短打的军人服打扮,并有利用胭脂水粉,完整素颜,但仍然遮不住她的清秀。
父女二人回到房中,蔡琰道:“姜太尉公然没有食言,爹爹这么快就能回家。”
姜盛道:“奉先,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再给你找个大师闺秀,也不至于堕了你的威名!”
“小四啊,吕将军有事要与你面谈,请坐!”
那蔡琰深夜拜访姜盛以后就回了家,一夜未眠,听到丫环欣喜的叫声,蔡琰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跑了出去,见蔡邕无缺无损地返来了,喜极而泣。
“我是个粗人,不会绕甚么弯子,我就直说了吧。那日在司徒府一会,鄙人对女人中意颇深。因那日王司徒成心把你许配于我为妻,以是我一向耿耿于怀,本日来此,就想问问女人的意义。”
姜盛道:“奉先,你先起来。豪情这类事呢,最首要的是两厢甘心,如果她不肯嫁你,又当如何?”
“奴家不敢僭越!”
“太尉的意义是我所见的貂蝉并非真正的貂蝉,而是刺客!难怪我在王司徒府上的时候‘貂蝉’轻荏弱弱,在宫中的时候却悍勇非常。嘿嘿,太尉好深的战略!”吕布有点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