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在这些质料前面又附了一封简短的手札,“微臣受大人恩德,本来想与张浑合作,但他唆使黄巾贼暗害于我,微臣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大人能够谅解微臣,那这件事就你知我知,张浑私通乱党的事,就由微臣严惩吧。”
不幸那盐铁官常日里作威作福,此时被姜盛的一番诘责吓得尿了裤子,早有围观的百姓认出了这位盐铁官张浑。
姜盛出身特种兵,固然窥伺冲锋是专家,但对于逼供这类事倒是不会的,眼不见心不烦,就让杨凤做吧。
可转眼一想,如果张浑打通了姜盛或者联络上朝中的人讨情,说不定姜盛就饶了他,到时候卞喜见死不救的行动可就获咎了张浑,此后就不好过了,恰好姜盛已经张榜劝说百姓主动站出来控告张浑,清楚就是想撤除张浑,他卞喜何不痛打落水狗呢?
颠末三天三夜的逼供,这张浑说了实话,前几任太守都是他让黄巾贼做掉的,还说这都是出于张让的授意。
“找抽就是欠清算的意义。”
姜盛抓了张浑,这张浑十有八九得垮台,卞喜考虑到这一点了,如果救张浑,一旦失利,那他卞喜就完整成了姜盛的仇敌;如果救出了张浑,实在也是白瞎。姜盛卫队的战力是惊人的,如果抓不到张浑,姜盛来抨击卞喜的话,那卞喜是真的没有活路了,而他张浑就算逃出世天也蹦跶不了几天,更不消说来救卞喜。
“大哥,百姓所说是否可托?”夏侯兰回帐内问姜盛。
卞喜也不傻,张浑操纵他,他也不会给张浑当枪使,用心留下线索,让百姓觉得是张浑的人冒充黄巾兵作的恶。固然很多好事都是卞喜他们做的,但百姓却都记在了张浑头上。
看模样姜盛是不想让这张浑好过了,夏侯兰出了营帐朗声道:“我家主公乃钦点的乐安太守,此番奉了皇上的旨意,来管理乐安郡。这盐铁官僭越权柄、目无尊上,依律临时收监待审。传闻这盐铁官在乐安期间多有犯警,且与黄巾徒众来往密切,只是查无实据,如果各位乡亲父老之前受其所害者,太守大人必然会为民做主,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