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附属于张浑的两千护税兵丁则被姜盛斥逐,他们本来是张浑养着的,张浑垮台后他们也就待不下去了,以是直接就闭幕了。
“嗯,只是空说无凭,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现在我还要交给你们一项任务。”姜盛看着张郃和邓茂。
她很想帮姜盛,但宫中的端方不能废,急得她坐立不安。
张郃和邓茂拜见了姜盛,详细汇报了这段时候的练习服从和沿途的社会情势,姜盛对二人非常对劲,看来在谍报理念上,二人算是出师了。
乐安郡境内盛产盐,张浑入职乐安以来,兼并了近七成的盐场,这些盐场出产的盐都是张浑擅自买卖的,不在盐税的交纳范围以内,乐安郡上缴朝廷的税利只要十之一二,大部分都是张浑一世人中饱私囊,在张浑的带领下,各县官长也不例外。
“依你看,何人可当此任?”
“临济往东三十里,有一处山腰之地,可制作包容五千人的虎帐,我命你们率军进山,斥地空位,制作半永久状况的虎帐,此后我们在乐安的军事基地就是这里了。”姜盛指着舆图说道。
“芊儿,国政大事,你不要插嘴!”灵帝固然宠嬖这位长公主,但妇人不得干政倒是铁规。
“哈哈,这个你放心,图纸我都已经绘制好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按着图纸标注的营地四至,清理好地上附着之物,以备来日之用。”
“姜盛小儿,欺我太过!”张让气得摔了碗筷,一个不长眼的家奴被张让扔出的瓷碗突破了额头。
“芊儿,朝中的事自有朝中的端方,你急也没用。如果那姜盛确切是块质料,这点事恐怕难不住他,你就不要多心了。”灵思皇后固然对姜盛素有成见,但灵帝和长公主刘芊都对姜盛有好感,她也只好跟着他们了。
刘芊见灵帝带着张让分开,心中焦心,看模样,姜盛不知那边获咎了张让,这才使张让在灵帝面前挑衅是非。
“皇上贤明,老奴这就去安排!”张让心中大喜,从灵帝对姜盛私通黄巾一案的态度能够看出,姜盛并不是灵帝的密使,害他张让担忧了多日,现在姜盛的身份明朗,他张让对劲起来,哼,姜盛,我看你还风景到几时?
“老奴叩见皇上!”张让寻了半天,好不轻易在皇后寝宫找到了灵帝。
“廷尉左平赵博可用。”
“姜盛确已到差,不过做的事情仿佛孤负了皇恩啊。”张让道。
“果然如此?”灵帝不敢信赖。
“唔,免礼免礼!”灵帝正在与万年公主刘芊弈棋,见张让来拜,转头看了一眼,随即眼神回到棋局上。
“请主公叮咛,包管完成任务!”
“皇上,此事真伪,只需派人暗中查访便可。”
“谢主公!部属辞职!”张郃接过根本图纸后即拜别姜盛,去找杨凤支付了给养物质,然后与邓茂带领马队直奔目标位置。
“爱卿,且到御书房详谈!”灵帝起家拜别。
自张浑以来,乐安郡的大部分盐场属于擅自开辟,都不在少府登记的盐场名册中,以是底子不交税,而是入了他张浑囊中,张浑被杀后,本来给张浑打工的盐场卖力人趁机把握了这些盐场,仍然做着运营私盐的买卖。
如果姜盛果然私通黄巾,那其他事就不必谈了,就算刘芊对姜盛成心,灵帝也毫不会放过他;若此事系空穴来风,正说了然灵帝没有看错人,那今后的事就会水到渠成。
“皇上可有乐安太守姜盛的动静?”张让摸索着问道。
“张大人所言是否确切呢?姜,啊,姜太守忠心耿耿,岂会孤负皇恩?”刘芊听不得张让说姜盛的好话,插嘴道。
“老奴也是耳闻,凡是事不成能空穴来风,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啊,如果果然如此,必然为祸一方。皇上您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