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几日,夏侯兰都待在太守府,从不出门。
又有两名卫兵作势要扔,夏侯兰道:“喂!你俩做甚么?我还没说完呢。”
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勇猛善战,把丘力居敲打得不轻,这才遣使入京请罪。灵帝龙颜大悦,决订婚自访问使者。
“子兰,这几日未见你出门,盐场的事办得如何样了?”
酒楼三楼的大厅内,夏侯兰坐了主位,二十名卫兵占有了靠近窗口和楼梯口的位置,坐着吃酒的是听召而来的小盐商们,而立在中间没吃得上酒的都是被捆着的十名大盐商。
“产生何事?”夏侯兰问道。
“部属把那杨大海给扔出去了。”卫兵心平气和地答道。
夏侯兰在前面几个大盐场碰到的环境跟杨大海差未几,夏侯兰也不废话,如法炮制,把这些盐商都“请”到县城时吃酒去了。
姜盛赞道:“你小子行啊,敲山震虎!那日,杨凤报说你借走了五十名卫兵,我还觉得你到盐商家中拿人,以儆效尤。没想到你另辟门路,结果好了很多。”
“禀主公,这些就是寿光各盐场积年来的账簿,前些光阴部属去了寿光,把两个大盐场无偿收回来了,其他盐场都把账簿送过来供我核阅,回购之事已谈妥。”
“事情是如许的……”夏侯兰把聚贤楼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夏侯兰持续道:“但有的人不但不接管回购之法,反而公开对抗郡守府,打伤郡守府属吏,本丞真是恨不得把他们从这里扔下去!”
两名卫兵在县尉步队的伴随下押着杨大海回城,而夏侯兰还要去下一个盐场。
夏侯兰摇了点头,指着这几名卫兵,说道:“你们――你们甚么耳朵啊?我再说一遍,我是恨不得――”
这恐怕是不必看了,酒楼统共就三层,这是顶层了,从三层扔下去,如果命大,会是残废,要不然可就死翘翘了。
姜盛翻看了几页,因为没稀有字,都是用汉字记录的,他看的晕头转向,只得作罢。
世人循着声音看去,只见此中两名卫兵本来押着的一名大盐商不见了踪迹,而声音就是从这个窗户传来的。
“我就不滋扰你事情了,你忙吧,可要重视饮食和歇息。”
中间一扇窗户边的另一个大盐商也被扔出去了,其他大盐商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
夏侯兰的这一招,让世人刮目相看,他们没想到这个十五岁的娃娃官竟是如此精干,回购盐场的事迎刃而解。
“啊――嘭”一声惨叫伴跟侧重物落地的声音,打断了夏侯兰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