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馨儿点点头,说道,“妾身父亲一支久居颍川,曾经也是颍川王谢望族,只可惜中道式微,到妾身祖辈时,已一贫如洗,如果我郎不介怀,可否到颍川暂住数日?”
“我郎但是想起了那妖女?”半偎依在陈蓦胸口的唐馨儿轻声问道。
望了一眼东北方向,陈蓦一夹马腹,携唐馨儿奔颍川而去。
待统统措置安妥,陈蓦便将辞表交给了吕布,让吕布代为上呈朝廷,随即带着唐馨儿,两人一骑分开了长安。
因为顾虑陈蓦去官后两人今后的日子或许会很贫寒,唐馨儿将本身金饰都赠给了侍女翠红,让她带着这些金银返回故乡餬口,毕竟翠红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望着陈蓦眼中的莫名神采,张素素不由有些心慌,赶紧放动手中茶盏,握住陈蓦双手,屏息说道,“小蓦,这是为大局着想,汉室残暴失德,民气尽丧,合该被我黄巾取而代之,现在长安在我手中,天子亦在我手中,如此天赐良机,假以光阴,我黄巾必然能重整旗鼓,介时我率黄巾挥军天下……”
顺着廊庭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张素素内室,陈蓦抬手敲了拍门。
“妾身觉得,此事不怪我郎,亦不怪那妖女,人各有志,不成强求,我郎闲云野鹤,不以功名为累,乃是妾身福分;然那妖女,她亦是女儿身,对我郎又是一往情深,又如何会不肯跟从我郎身边,只是无法黄巾诸多事,不得余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