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这就去”
看着二人那心惊胆战的模样,依在一棵树旁的陈蓦悄悄摇了点头。
“锵”
“郭帅麾下牙门将王宝,受命前来取你首级”说着,王宝举起巨锤狠狠砸向空中,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仿佛连空中也为之颤抖。
无法之下,陈蓦一手攀住民居的房檐,翻身上了屋顶。
脑海中再次响起贾诩对本身所说的那席话,陈蓦不由苦笑出声。
“诺”传令兵领命而去。
北城的环境,并非是一片平坦之地,而是充满着各种废墟、各种民居的场合,又兼天气暗淡,这对于善于暗害、被贾诩称之为黄巾当中夜鬼的陈蓦而言的确就是最好的战役场合,哪怕他为了不透露身份没法动用命魂之力,哪怕他穿戴一身红色的粗衣,他仍然能借助环境的上风将那浩繁西凉军玩弄于鼓掌之间。
望了一眼地上那王宝的尸身,陈蓦微微摇了点头,甩了甩重剑上血珠,望着那些西凉军语气莫名地说道,“那么……在郭汜那家伙露面之前,让我们持续吧”
“屋顶,那家伙在屋顶,放箭放箭”
在远处林中董承与张扬屏着呼吸的谛视下,陈蓦提着宝剑一步一步走向断墙,现在的他,乃至能够清楚地感遭到那些埋伏在城内的士卒呼吸的声音……
望着满脸震惊的王宝,陈蓦轻笑一声,淡淡说道,“那又如何?兵器的重量,便不敷以衡量一个武人腕力的强弱再者……”说着,他眼神微变,托着铁锤的左手微微一颤。
“往北了”
伴跟着一阵喧华,无数的箭矢射向奔驰在民居屋顶上的陈蓦,只可惜陈蓦并非孙坚,而此地更加平阳谷,只见陈蓦他跳下屋顶,那些射向他的箭支便落空了目标,消逝在暗中当中。
仅存的那柄铁锤被陈蓦一剑砍成两半,包含那名叫做王宝的牙门将。
正因为臂力惊人,是故王宝在与敌手比武时可谓是占尽了便宜,常常一锤畴昔就能逼地对方闪躲,更有甚者,倘若被其大锤砸到,那的确能够说是一场恶梦。
“数千?”郭汜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转头望了一眼李傕,却见李傕点点头,如有所思地说道,“或许是董承、张扬麾下兵马赶到,听闻天子被我二人劫回是故赶来救驾……”
话音刚落,就见李傕哂笑着说道,“阿多稍安勿躁,倘若真是董承、张扬二人,他二人既敢率军前来,想必有所持仗,本日天气已晚,且不与他二人争斗,待明日日出,再行出城决斗——我等有城墙可御,谅他们也耍不出甚么花腔来”郭汜别名郭多,是故与他熟悉的李傕大多以阿多称呼郭汜。
“董……董大人谈笑了,”箕关太守张扬面如土灰地讪讪说道,“我等未曾与郭汜、李傕比武,想来二人也不知我等麾下兵马秘闻,又兼天气已深,二人必定不会等闲出城,以免遭到埋伏……再者,贾大人曾言,倘若城内守军追出,我等只要遁入林中便好……”
而那王宝的兵器,便是一对由精铁打造的大锤,每一只大锤的重量都在一百斤摆布,合计两百斤,这即便在武人当中,也称得上是极其惊人的重量。
一时候,几近从四周八方射来无数箭矢,即便是陈蓦,也没法将那般数量的箭矢击落,至于硬抗……要晓得他可不是孙坚,勉强用刚体抵挡几支箭矢倒还好,数百支箭矢……非把他射成刺猬不成
一刻以后,北城的环境便传到了郭汜耳中,当传闻突入北城的仅仅只要一人时,郭汜一脸目瞪口呆。
“该死……呸呸”
一时候,整条街道鸦雀无声,只见那些西凉军士卒面色板滞地望着那柄被劈成两半的铁锤,以及那位躺在血泊中的王牙将。